“除了这个，都可以。沈先生，您也清楚，这么做是犯法的，我们完全可以……”

“既然做不到，那么我们没什么可谈的。”

沈先生开口拒绝，声音冷硬带着不容抗拒。

“我求求您……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钟淑琴开始语无伦次，保姆和她年纪差不多，估摸着是有点不忍心看，就解释了一句。

“沈大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他这个样子，婚礼恐怕无法进行……”

听到这句话钟淑琴终于哭出了声音，我正想着她要怎么应对，整个人都被一扯。

等我再回过神，已经被钟淑琴拉到了沈先生身前。

“我知道这么做也许不能补偿什么，我们家也有个女儿，如果沈先生不嫌弃，她……”

合着钟淑琴想把我赔给别人，这么丧心病狂的话，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说得出口。

我连惊讶都没有了，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凭……”

“凭什么？”

出乎我意料，沈先生先一步开了口，把我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鹿氏在海城地位不低，也算是门当户对了。我们家兮兮，条件也不差，很多人上门提亲，都被我们拒绝了。”

钟淑琴就跟聋了一样，完全无视了别人的拒绝，自说自话。

她自言自语间，我感受到沈先生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带着几分探究，也带着几分戏谑。

他眉梢微微一挑，抬手虚指了一下我的脖子，“我想她大约不方便再找下一家。”

他的语气和刚才的钟淑琴如出一辙，忽地想起了什么，我倒抽了一口冷气，暗暗打开了手机的前置摄像头。

那儿，一片片全是暧昧后留下的痕迹。大约是时间关系，已经变成深紫色了。

“不是的……您别误会，她最近海鲜过敏。”

钟淑琴一下子挡了挡我，又把她的手伸向了我的裤子。

我下意识地躲开，她抬眸剜了我一眼，恶狠狠地低声道。

“把你的扣子系整齐！”

我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才发现我因为之前太着急，扣子系跑偏了，加上我现在苍白的脸色，傻子也能猜到，我之前经历过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儿。

可我此时此刻一点儿也不觉得丢人，反倒觉得庆幸。

当着陌生男人的面，我不好直接整理，直接把衬衫从裤腰中抽了出来，挡住了扣子。

深吸了几口气，我扫开了钟淑琴，仰起脸，努力扯出了一抹笑意，学着钟淑琴没脸没皮的语气，道。

“沈先生，您看不上我，也算您有眼光。不过挖去我父亲一只眼睛，对您确实没什么好处，不过是一时之快。其实我们鹿家还有一个女儿，年纪也比我小，比我漂亮太多，好像还没谈过恋爱。不过她有点身体缺陷……”

“鹿兮兮！你胡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钟淑琴目露凶光地朝我恶声叫道，提到鹿悠悠，她可算像一个正常的母亲了。

“她的伤是怎么来的，你不清楚？你这么狠毒，不怕遭雷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