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吗？”许暖脸贴着地，眼睛斜向上，声音虚弱的问着他。

现在的她气若游丝，随时都可能晕倒，她在死撑着。头发被顾寒拽在手里，疼的头皮发麻。

“你记住！从今以后你就是一条狗！一条贱狗！要四肢着地的走路！”

顾寒没有回答许暖的话，而是目光阴冷的告诉她，声音深沉。

“顾寒你别太过分了！”

许暖怒气的看着顾寒，因为他的话而发怒，抬头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顾寒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没有回答，他继续拽着许暖的头发站起身，让许暖被迫的跟着他起来，却只能是弯腰的状态，就像是在迎合着他一样。

“狗要乖乖的听主人的话，不然你妈就只有死路一条。”

顾寒微笑的看着许暖，抬脚走进屋内，被迫跟着他的许暖，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头皮被扯得发麻，她还必须要迎合顾寒，像条狗一样爬着。

她的愤怒在妈妈的生死攸关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顾寒说到做到，想要许暖生不如死，更要她痛不欲生。

他根本就没有把许暖当人，就是一条狗！

在顾宅，许暖只能爬着不能走，只能汪汪汪的叫，不能说话。

顾寒要许暖打扫整个房间，根本就不给她休息的时间，哪怕是病了也不放过她。

“你就是跪着用嘴舔也得把房间打扫干净！”顾寒冷声的呵斥着她。

“啪！”

随着顾寒愤怒的声音，是许暖没注意打碎的相片，原本幸福的全家照碎成了片段。

“许暖！你故意的是不是！”

看见碎了的全家福，顾寒的怒意又到达了顶点，他一脚踹了过去，许暖被踹倒在地，背部撞墙，整个人就剩下一口气了。

“我没有……”

她气若游丝的辩解着，那声音却像是蚊子声，谁都听不见。

“该死的许暖！你该死！该死！”

顾寒全然不顾许暖的身体，怒吼着。

他伸手拽住许暖的头发，按着她往碎玻璃渣上撞，愤恨的恨不得杀了她。

“啊！我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许暖害怕着，脸颊上有些伤痕，疼的她痛不欲生。她用双手护住脸，才没让脸毁了容，可手却不能幸免，双手被碎玻璃渣刺破了，鲜血哗啦啦的流淌。

“你活的这么肮脏怎么还有脸面活在这世上！”

顾寒就像是没看见那血一样，一个劲的折磨许暖，直到高兴了才停了下来。

“好好看看你自己的手！你就是这么肮脏！再敢报复！我饶不了你！”顾寒握着许暖的手恶狠狠的放在她的面前，让她看清楚，语气愤恨。

甩开了许暖的手，顾寒嫌弃一样的走了。

“我真的没有……”

许暖倒在地上，浑身是血，就连疼都无法说出口，眼泪肆意的从眼角流下，她心神俱伤。

一天一夜的折磨，她真的支撑不下去了。

顾寒恨她像是恨到了骨子里，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折磨依旧在继续，不会因为许暖晕了病了就停止。

晚上，许暖要承受的是顾寒没有节制的索取，粗暴的对待。

他就像是要把怒气发泄在她的身上一样，没有任何的柔情，更没有任何的安抚，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像是要把她弄死在床上才甘心一样。

“顾寒！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她一次次的求饶，她一次次的哭泣，她一次次的抗拒都在顾寒的粗暴下化成一道道的伤痕，让她的身体遍布青紫的痕迹，狰狞的吓人。

顾寒满足过后，就把她扔在废弃的仓库。

“许暖，这才是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