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吗？”兰欢哑着嗓子问道。

“是。”

没有半点温暖，跟他的老板一样，冷心冷肺。

兰欢苦笑：“好。”

81号公寓是普通的公寓，没有任何特别，当然也不需要整理。她靠在沙发里，只是小睡片刻，就被一通电话吵醒。

号码，是他的。

“上来。”

无情的嗓音，命令式的口吻。

兰欢顺着指令，这才知道81号和顶楼的是通着的。她只需要上楼，就会躲过其他人的视线，来到薄寺衍的住处。

他坐在沙发里，黑色的衬衫，衬着他格外冷冽无情。西裤下包裹着的长腿，长到逆天，眯起的双眼，只看她一眼就让她双腿发软。

她曾经有多迷恋，现在就有多恐惧。

“脱了。”

他嫌弃的看着她身上的睡衣，冷然道：“坐上来。”

“你本来就是出来卖的，还装什么纯情？”见她不动，薄寺衍冰冷的话语，像刀子似得割着她的心。

她努里露出微笑，讨好他，可是怎么都笑不出来。

他嫌弃的说：“别笑了，丑！”

兰欢呼吸一滞，垂眸遮住眼底的情绪，自然又错过他眼底的嘲弄。她的身子很合他的胃口，这一年多，他着实想念一番。

这张脸，也是按照他的喜好来整的，真是处处都合心意。

兰胜民要是知道自己女儿，像个女表子似得，放dàng的在自己身上摇摆，不知道会不会气死？死了也好，正好还他一条命。

可惜，兰胜民不想死，那就让他的宝贝女儿来还债吧！

“自己放进去。”他命令道。

她睫毛一颤，强忍着屈辱，手指颤颤巍巍碰到他的，缓缓地往下坐。

她累的气喘吁吁，也没能进去半点。

兰欢可怜巴巴的说：“薄总，疼……”

尾音颤抖着。

疼？

薄寺衍眼底闪过无情的冷芒，要的就是你疼。大手禁锢着她的腰，狠狠用力往下一摁。兰欢疼到几欲昏厥，脸色煞白，眼泪哗啦一下掉下来。

“呵，贱人生的小贱人，天生就会勾引男人。”他嘴上说着残忍的话，一边狠狠的冲进去。

身体上的疼，远没有心里的疼，更让人感到绝望。

“我不是小贱人。”她颤声反驳。

薄寺衍冷笑：“还说不是？夹得这么紧。”

他骤然停下来，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动了动。兰欢脸一白，惊恐的看着他。

他讥讽道：“看你多饥渴，还是你的身体诚实。”

“不是的，不是的。”

兰欢拼命的摇头，想要挣脱开。薄寺衍眼神冰冷，死死的扣着她的腰，无情的在她身上发泄着。

“薄总，不要，停下来……”

兰欢并没有抱希望，男人却真的停了下来。她心头一喜，谁知男人下一句话，直接把她打入深渊地狱。

“Huanny，你要是不能满足我，就滚蛋！”

兰欢慌了。

“不不不，我可以的，我可以的。”她笨拙的讨好薄寺衍，可是她的经验少的可怜。

结婚两年，她以为禁欲的男人，一个月才碰她两次。每一次，她都哭的厉害。

他总是草草了事。

她以为他是疼惜他，却不想，他只是不爱她，厌恶她，才会那样。

男人坐着不动，她努力的讨好他。一下一下，明明没有任何技巧，却可以让他发疯，失去控制。

“贱人，小贱人。”

“我不是，我不是的。”她哭着摇头。

“不许哭。”

薄寺衍冷声呵斥，兰欢吓的死死死咬着唇，拼命控制自己，不让眼泪掉下来。却不知，她此刻的样子，勾起人心底深处，浓浓的破坏欲。

他猛地用力。

“啊……疼！”

他太粗暴，兰欢瞪大眼睛，惊恐的失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