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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怎么和想象的不一样?
“你!”顾恩言惊讶地连连后退,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不对,她不是一个软柿子吗,怎么会突然爆发这样的气势?
竟然让她都觉得害怕,不对,她怎么能怕这个贱女,简直耻辱,特别是她一口一个侧妃,时时刻刻在提醒她低人一等的地位,简直在往她心口上戳刀子。
顾恩言死死攥进手,眼里满是恨意,可对上夏西楼冰冷的眸子,却让她不敢上前。
“你,你等着!”最后,顾恩言也只敢中气不足地留下这么一句挑衅的话。
“切。”夏西楼摆摆手,完全没把那个蠢女人放在眼里。
看样子她是去找靠山了,还没有谁,无非就是找墨纤尘告状。
去就去呗,还真以为她怕了她啊?
更何况,说不定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夏西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神色。
她大大方方回到自己的房间,等着某个人过来。
还没过多久,一杯茶还没喝完呢,外面就响起了顾恩言哭哭啼啼,矫揉造作的声音。
夏西楼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去,这女人要不要这么矫情啊?
房门打开的时候,顾恩言的演技那叫一个精湛,一点点小烫伤,好像八百辈子的眼泪都哭出来了一样。
特别是目光落到她的茶杯上,迫不及待地借题发挥:“纤尘,你看,夏希言不仅不知悔改,竟然还悠哉悠哉地喝茶,她简直是欺人太甚!”
夏西楼没有半点慌乱,镇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饶有兴致的看着顾恩言唱戏。
墨纤尘走进来,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周围。
饭菜洒落在地,金丝毯上全是粘稠恶心的东西。
“来人,先把这里打扫一下。”
“是。”
下人赶紧退下,谁人都知国师冷酷无情,如今发生了这档子事,还不一定出什么岔子。
“纤尘,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见墨纤尘还没有怪罪夏希言,顾恩言倒是极了,赶紧开口催促。
墨纤尘抬眼,望着事不关己的夏希言,心中忍不住轻笑。
他从未见过夏西楼这副模样,像个带刺的猫一般,让人又气又喜。
“你弄的?”墨千尘开口道。
夏西楼翻了个白眼,道:“就是我弄的。”
顾恩言没想到夏希言居然这么快就承认了,还把墨纤尘如此不放在眼里。要知道,就算是皇帝也要对国事敬三分。
顾恩言赶紧道:“你看你看,纤尘,夏希言自己都承认了!”
“为什么?”
墨纤尘没有想着先怪罪,而是质问了一句。
夏西楼诧异,这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
自己不过是想给他留下不好印象,让他赶紧休了自己,好放自己自由,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夏西楼翘着二郎腿,做出蛮横无理的样子:“像她这种以下犯上的人,我没打死她就算好了,要是下次她还敢对我不敬,我就扒了她衣服扔到闹市去。”
夏西楼故意举止粗鲁,简直把泼妇形象发挥到了极致。
看到墨纤尘皱起了眉头,夏西楼更是高兴。
讨厌她吧,讨厌她吧,这样的话就可以顺理成章把她给休了。
顾恩言见她那么嚣张,连忙装可怜:“国师,你看看她,当着你的面都敢这样,可想而知背着你,夏希言不知怎么欺负我呢!”
说着,垂下眼,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
顾恩言本性如何,墨纤尘自然知道。
整个国师府都是他的,若府里发生了什么他都不知道,那他也不会坐上国师之位。
当初迎娶顾恩言,只不过是让当今皇帝放心。而皇帝也不是傻子,顾恩言生性恶劣,再加上他本身便女多子少,所以也不心疼,随便扔出去一个女儿,只要能起作用就行。
墨纤尘眸子微缩,让人摸不清他在想些什么,转头看向顾恩言道:“那你想怎样处置?”
顾恩言一喜,难道是国师要为她出头了?
她强忍住内心的高兴,表面上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夏希言这样的人生性恶劣,妾身觉得,应该让她去府内杂院,让她反省反省!”
杂院,便跟宫内的冷宫一般,若是犯了错误的下人都会去那受罚。而一个堂堂正夫人,还从未听过被打发到杂院的。
顾恩言期待地看着墨纤尘,心里暗笑,夏希言你完了!若是到了杂院,这个贱女人岂不是任由自己拿捏。
可顾恩言没有想到,下一秒,原本看向自己温和的墨纤尘瞬间变了模样,四周散发阴冷,眸子似一把利剑。
墨纤尘一把推开附在自己身上的顾恩言,冷笑道:“谁给你的胆子,让你一口一个夏希言,希言说你以下犯上,我还不信。可如今看你直呼正妻的名讳,便可见你平日有多以下犯上!”
顾恩言被他这样严肃的话吓到了,她身体一颤,不知所措。
“纤,纤尘,我……”顾恩言结结巴巴想说些什么,可墨纤尘已经没心神听了,直接开口道:“来人,侧夫人以下犯上,冒犯夫人,禁足一月!”
顾恩言目瞪口呆地看着墨纤尘,男人的神色还是那般淡漠。
“纤尘,你方才说什么?”顾恩言好看的脸此刻都有些扭曲,问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不止顾恩言如此,夏西楼也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墨纤尘。
您这思路是怎么回事???
墨纤尘冷漠地瞥了一眼顾恩言,眉间皱着:“你确实以下犯上,我只是禁你的足而已。”
夏西楼见状不妙,还想出声多说几句,却被墨纤尘一个眼神杀住,愣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纤尘,你从前不是这样的。”顾恩言的眼里已经含着泪,看着楚楚可怜的。
啧啧。
这姑娘可真是好演技。
上一秒还在口口声声地羞辱自己呢,这下一秒就梨花带雨了。
不过也好,要是惹得这墨纤尘怜惜了,那就更好了。
墨纤尘深邃不见底的眸子看着夏西楼,瞧见女人脸上没有一丝醋意,竟然还有几分开心。
“错了便是错了,容不得你再争论。”墨纤尘直接将这事情定了下来。
这古代,女子都得守夫纲,夏西楼也是知道这道理的。
只是……这人怎么护着自己呢?
还是等等再收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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