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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你别再打了爷爷
老爷子后悔莫及,从那之后也没再娶,定下规矩:梁氏家族但凡有一点外心,后果自负。
所以梁氏家族都是谨遵教诲,家庭和睦。
但另梁老爷子没想到的是,自己看来最有出息的孙子却要重蹈覆辙走梁老爷子的老路。
“难道洛儿一点也比不上那个女人吗?你还想着能耐了是!你是长大了翅膀硬了,还是说离了我们你一样过的很好?
我警告你,要真把外面的女人领进梁家,你就休想再进我梁家的门!”
老爷子愤怒的用拐杖抽打着,全都落在梁慕深的背上。
梁慕深握紧拳头,始终不语,一直跪在地上任凭爷爷处置。
“慕深还是个孩子,爸,您就看在浩远的份上别打了。”李淑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没有话语权的她只能在旁边看着。
没办法慕深触犯了家规。
瞧着梁慕深咬牙坚持,仿佛是打在了自己的身上,白洛儿实在不忍心,走到梁老爷子身前,直接跪下求情。
“你别再打了爷爷,都是我的错是我要离婚的,你别怪慕深了,您要是生气你就打我吧。”
“不用你求情白洛儿!”梁慕深抬头看见与她尽在咫尺的白洛儿,犀子里全是憎恶,“跟你有关系么!不要让我在看见你!”
听到这样语气的老爷子,老爷子更是生气加重了力道,生气的从沙发上起来,用力的手更加的抖动着。
“你胆子大了是不?谁允许你这样对待洛儿的!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要真的不再跟洛儿一起生活,你就休想在当梁氏总经理的位置!梁家根本没有你这没良心的人!”
李淑梅忽然紧张,拉住梁慕深的衣服,让他去跟爷爷认错。
“快慕深,你给爷爷服个软说你不会的,你就是说着玩的,再说以前你不是跟洛儿很相爱吗,你有怎么舍得离婚呢。”
但是梁慕深毅然决定,目光直视白洛儿,大声道:“待我离婚时,我定会卸下梁氏总经理一职,但是婚,肯定得离!”
————
随着梁慕深不妥协的离去,这幕算告一段落。
没想到老爷子心脏病突犯,血压一直再升,护士快速前来把他送到急救室。
白洛儿想守在爷爷旁边,但被李淑梅阻住:“你还有脸去!爷爷好像是被你气的,多简单的事情,有必要这么浪费口舌,最后人人都知道!
慕深以后不会再在梁氏待下去了,你这女人把我们梁家的人都给丢死了!”
说完,斜看了一眼,背起自己的包就往外走。
病房鸦雀无声,白洛儿像被掏空了身体似的摊坐在地上,眼睛里的泪珠全都滑落下来,想着都怪自己愧对爷爷。
爷爷给予了希望在她身上,她还是不如所愿——
白洛儿双手捂住脸哭泣,在擦泪的瞬间看见面前有个人影,忽然惊住。
抬起双眼,看见欧冠希像个白衣天使出现在面前。
* 梁慕深的野心还没有被激发出来
欧冠希半蹲,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帕,褐色的眼睛平淡。
放在白洛儿的手前,在她未来的及接住时,自己直接在她脸上擦干泪水。
“很委屈是不是?是不是觉得哭过就会好很多。”
白洛儿把头撇到一边,不让欧医生为他擦拭,嘤嘤的说:“貌似欧主任跟我不是友人。”
“没事,我觉得是朋友就行,你是对我不卸下防备,但我觉得,我好像比你那个将要离婚的先生要好的多。”
“没事谢谢你了,我好像不是太需要别人的关心。”
白洛儿说完从地上起身,把眼见处的泪擦擦,平复下心情回到以前那个状态。
见她心里承受的那么多,竟然还能咽下委屈恢复原状,欧冠希嘴角上扬,从手里递给她他自己的联系方式,撩起她的手放在她的手心。
“要放好,你早晚会需要我的。”话落,用手点了下白洛儿的眉心。
随口说道:“提防别人没有什么不好,但你要学会看清楚谁是真心帮助你的人。”
在欧冠希走罢,白洛儿直盯着手上的联系方式,脑子里还在回忆他刚才所说的话。
难道欧冠希要真心帮助她?但是为什么会帮助她呢?从未认识,仅仅是为她包扎过几次的医生而已。
白洛儿觉得事有蹊跷,虽然欧冠希身上自带安全感,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好。
而且是在她与梁慕深离婚的时候,所以要提防,因为有多少人对梁氏记挂——
*
在不远处的拆迁楼里,上官静心里打颤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终于憋不住把该问的问出口:“你究竟是什么人要帮助我?梁慕深离婚,你又能得到什么?”
那人嘴里吸着烟,纤细的手指把玩着领带,松开,紧上,来来回回。
唇角上扬露出狡诈的幅度,望向那不远处梁氏大楼,“你不知道人和人是有区别的吗?”
最后打好领带,终于程心如意,拿开手交叉在胸前,“你想要的是有钱的老公和美丽的爱情,可我不是这样,我要的是无上的权利,
再有爱情,要是没有权利是怎么也满足不了自己的野心,恰恰梁慕深是最不缺野心的,因为他野心不足最适合平淡的和女人生活。
所以呢,我帮你其实也是在帮我自己!”
上官静脑子里想想他说的话,再三问:“只要我配合你,梁慕深就会和我在一起,跟他太太离婚?”
“没错。”
“你这么有自信让我相信你?”
“当然因为我是离他最近的人,”说到这男人转过身,虽然带着口罩露出双眼,但那犀利的眼神,跟梁慕深相差无几。
他眉眼上扬,接着问道:“这个说法行不通吗?”
上官静咬了咬牙,下定决心点头:“可以,我会配合你的。”
男人眉角露出笑意:“ok。”
~~
没一会的谈论,男人就戴上帽子离开,走到门口,用手摘掉口罩,吐出早已嚼的没有味道的口香糖,直接扔到乐色桶里。
回忆里想起那张许久未见的人,唇边泛起一抹微笑道:“哼,我只是想要得到我该得到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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