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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回京当晚
该不会是蟑螂吧?脑海里闪过家里蟑螂成灾的画面,不由得心里一惊,我抿着嘴抓紧了被子一角,神经紧绷到了极点,我怎么也不敢脑补半夜小强爬上床的情景。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一手做好掀被子的准备,另一只手从床头柜上连连扯了几张纸,如果真是蟑螂,不介意将其就地正法后,半夜三经去冲澡!酝酿几分钟后,我强忍着胃中的绞痛奋力的掀了被子,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一个青葱般纤细到极致的手,正很有“耐心”的对着我的肚脐眼,一下接一下的戳着。
看到如此反科学的一幕,我吓得大叫,“鬼啊!唔~”刚喊出声,唇边就被一个软糯的东西封住了,脑海当时就“嗡”了一声,趁我没反应过来,竟被一种无形的压力粗鲁的压倒在床,一动不动。
此时的我,手指都动不了,更何况是喊人了,睫毛上扬过后,压在我身上的轮廓越来越清晰,有棱有角的脸部还有那张性感薄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我心瞬间凉的透透的,只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我都回到北京了,他怎么还能跟过来?还戴了一个不知道那个地摊淘来的墨镜!
窗外一旺明月,月色越来越亮,很快就把屋子照亮,月光打到它身上,它的轮廓变得逾渐清晰,身体侧躺在床边,左腿环着我的腰身,左手抚着我的肚脐眼,食指不自觉轻轻弹着正中央,再看他的脸,嘴角虽扬起好欠到不行的弧度。
它初来乍到的姿势有些暧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久别重逢的小两口,小别重逢胜新婚呢。
这货来干什么?怎么能进来?我这一屋子……好吧,开光的佛珠远在书柜,加持过的十字架挂在门口,高僧写的臧教经文横挂在房门上,唯独床头柜一点辟邪的东西都没有,只怕我现在哭爹喊娘也没用了。
对方似乎早就猜到我的的心思,鼻音轻哼后,颇有耐心的说,“房都没洞就敢跑,胆子够大的。”伸出手扼制住我的下巴,逼我对他进行直视他的墨镜,“你很怕我?没关系,过了今晚,你我就是有名有实的妻子,别怕,我……轻轻的。”
听了他的话,我发誓,当时我的内心是拒绝的,我承认今年是我本命年,多少都会流年不顺,但也不至于衰到嫁给男鬼,还要做它名副其实的妻子,这不是要断送我青春、毁我一辈子幸福么?
“哦?原来今年是爱妻的本命年啊,楠楠年芳二四,我正值二八,你我刚刚好。”饶有兴致抬了下眼皮,左手捋了捋我的头发,低头轻吻过后,在我耳畔轻吟,“听说,女孩第一次都会因太紧张而乱动,所以为了避免悲剧发生在老婆身上,我会尽力帮你把姿势保持的很优雅。”说完就势在我耳垂轻咬一下,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它见我目露难色,冲我玩味一笑后,猛地从身后拿出一捆朱红麻绳,像捆猪似的把我四仰八叉的绑在床上,在我的两腿被分开的那一刻,我哭了脑海里闪过自己无数个轻生的画面,心想老娘横死化生厉鬼也饶不了他!
随着那东西硬生生地进入我的身体,前所未有的痛楚如同电流般撩拨着我整个神经,丝毫不等我喘息,就迎来一场近乎疯狂的掠夺。
对方动了真格我要再不制止只怕要真的跟他生娃了,我奋力的把舌头横在牙床中间,准备给它来个鱼死网破,对方竟不以为然,遏制住我的下颚,“求死?你若敢求死,我便把你带到阴间,日夜与你床榻厮磨。”
被它的话一激我瞬间就成了脆皮鸡没了脾气,心里暗自发誓,过些天就是年假了,到时候跑趟西藏,不信高僧都奈何不了你!
“很好,乖一点,我会让你醉生梦死!”
伸出手指往我嘴上摸了一种油了吧唧的东西,察觉到能说话了,我脱口就慰问了他八辈祖宗。
它眉头微皱,轻蔑一笑说,“既然爱妻这么关心老公家人,那我更要卖力才是。”猛然抱起我的腰,粗鲁地把我翻了个个,我就这么直愣愣扑倒在床,手上被绑着红绳动弹不得,现在又拧巴着,别提多难受了。
事后,它气喘须臾的趴在我的背上,喘着粗气亲吻了我的耳后说,“记得我是你的老公,于森,可不是你大爷,下次若再乱叫,定不轻饶。明晚我来看你。”话音刚落我便两眼发黑,昏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一早,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在床上,胳膊交叉脑袋枕在上面,我就纳了闷,自己怎么会睡成这个样子?看了看窗外,早已日上三竿,知了嘶鸣叫着。
我试探性的动了动身子,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写着酸麻二字,浑身没了力气,就好似一口气生了九胞胎似的,腰间传来的酥麻感让我瘫软在床不想起来,两条腿像是灌了铅条似的沉到不行。
“我去,我这是怎么了?就坐了个夜航而已,怎么就累成死狗一样。”瘫在床上无力吐槽道,使出吃奶得劲翻了个身,瞅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钟,时间停止在凌晨两点。
咋又是凌晨两点!看着时钟上停滞不前的秒针,我猛然记起在云南我逃出灵堂的时间,也是凌晨两点,现在回京睡醒后,闹钟停滞在这个时间上,是巧合还是时钟没电了?虽说看时间可以用手机,但我对着凌晨两点内心存了个疙瘩,总觉得它有什么特殊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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