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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引子 探竹棍与拜师
民国时期,中国内忧外患,各方各地都隔聚一方军阀,这枪杆子里头出政策,仗在自己有兵有枪,成立武装部队,做起了名副其实的地方土皇帝。这老百姓们也要吃粮食,这打又不打过,好在河南这里风水好,王侯将相都喜欢在这选地方。
由于旧帝王制度刚刚结束,时况动荡不安,人民正处于水深火热的阶段,很多人都干起了挖坟掘墓的勾当,也就是所谓的和死人借钱,这盗墓盗墓,就像清末盗墓祖师爷孙殿英所说,这盗墓勾当只有那些敢和死人交朋友的肯做。
莫约在民国二十八年,河南洛阳城里出了个十三燕子,此人轻功了得,下墓前只带些很少行装,一根探竹棍使得行云流水,祖上都在地底下讨生活,无奈父亲辈上的人应得罪旧军阀,头上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被官兵抄了家。
昔日的岳府,早已被贴上大大的封条,值钱的东西,据说整整搬了一天一夜,但凡都是能搬走的就搬,搬不走的就砸。
好在那时候官兵看那时的岳十三是个孩子,就对他做没啥大的处理,只是随便打发的赶走了,他爹被抓的时候死死的拽住十三爷的手,对他轻声叮嘱道:“十三,万不可将地窖里头东西被这些人给拿去。”
官兵里的军阀头头用鞭子狠狠的抽了岳父的手,这头头手黑心更黑,把岳父抽得红肿了起来,抽的皮开肉绽时,叫了两士兵拖上车去了。
待官兵走后,岳十三乘着太阳快落山,又偷偷的钻入昔日的岳府,西边早已落了阳,摸索到地窖里头,用根撬棍撬开,悄悄的取出包些东西,包里放着封信,那东西原来是祖师爷盗墓用的?探竹棍和几些钱粮,探竹棍往身上一背,信放着身上,把钱粮打了个包,把地窖门原封不动的盖上。
刚寻思想出正门,没想到撞见个喝醉酒了的士兵,手头拿着“三八大盖枪”,岳府现在被封,士兵虽喝醉了酒,可脑袋还没糊涂,一见岳十三,把浑身的酒劲的发出来了,放声大骂道:“你这家伙在不走,小心连你一并抓了。”
岳十三正打算对方放他走,此事先罢了,心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不跟你计较,来日方长在说,见他有些醉了,就对着士兵说:“士兵大哥,小弟我初来咋到,只是回来取些东西,马上就走。”
士兵两眼瞄向岳十三背后背着的东西,把话一放道:“你背上背着个是什么东西,莫不交出来,便抓你去边疆做苦力。”
士兵把枪头的刺刀对准岳十三,岳十三见他不打算放过自己,把心一狠,打算一把去抢士兵的枪,士兵不肯放手,岳十三也不知道那来这么大的劲,一把抢过士兵的枪。
士兵见到枪被抢了,掏出怀中短刀,坏了,他要杀人灭口,岳十三想都没想,把枪刺头对准前方一同乱刺,那士兵声都没坑一声,就倒下了。
看到自己误杀了人命,虽说那些当官的不一定会放在眼睛里,岳十三也不敢在待在洛阳城里,昔日的家被抄了,双亲都被捉了去,自个还落下个杀人的罪名,天知道这洛阳城里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岳十三把枪上的刺刀拔出,用士兵衣服擦干了刺刀上的血,取出块小布,小心翼翼的包裹起来,又从士兵身摸出点钱,岳十三跪下来磕了几个响头说:“罪过,并不是我想取你性命,而是老天爷让你自取灭亡,等我还乡时,一定给你多烧些纸钱。”说完把枪折断,出门向北边的方向逃去。
一个人流落乞讨到了北方,碰上好心同情他的人,就捞得两块大饼,碰上着无心炎凉之人,便遭遇的就是一脸冷眼。
这位年轻时候的十三爷一人一路在漫长的路边走着,这时天气早已没入深寒,这时正下大雪,身上只穿了件秋衣,背脊要已冰凉发透。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回过头一看,只见背后被雪覆盖的地上留下了自己一步一步的脚印,岳十三回过头看着自己说:“这或许是天意,天有意亡我。”
一手扶着探竹棍,一声发笑道:“老天爷这是叫我亡了呢。”
身上的钱粮早已经花光,唯一剩下就只有老前辈留下来的那根探竹棍,说是说可探墓道深浅,卖了到是可以换些银两,够填些肚子,十三看了看那根探竹棍,突然发笑道:“这毕竟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
饥饿和寒冷已经让他无处再前走,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对这种吃了上顿下顿难说的生活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只知道自己已经很多天没有进食了。
“得赶紧找个落脚地才行吧。”岳十三咬了咬牙,坚持往前摞动着自己的位置。
不远处,十三爷发现一座陈落的村落,他寻思着:“我已这么多少没吃饭,问那家人讨些东西,如若不给,就干他一票。”
这人有的时候被逼到绝望时,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他拿出身上藏着把刺刀,那刺刀是从刚刚士兵那把三八大盖枪上给拔出来的,一直放在身上,不怕一万,不怕这万一。
他把刺尖朝上,左手死死着握着,眼睛瞪着比灯笼还大,一刻也不肯放开,现在,先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仇,他一定会报。
来到这个村落面前,这个村落有些荒凉,早已没了往日的安宁,刺刀藏在了袖口里,一来已备遇到惊险,二来也可打打野兔啥的充充饥,岳十三尝试着敲打着第一家,三声未见响,接连换了几家,情况也和刚刚一样,倒腾来折腾去的,这村民没找着,把村到是转了个便。
找了个家看起来还算富裕的房屋,撞开一翻门就走进去,桌子上做好了顿丰盛的饭食,却一个人影也没见着,岳十三不管这三七二十一,拿起桌上的食物就放开肚皮的吃了起来。
岳十三心想:“他娘的,莫不是见鬼,一个人都没有,这老天爷也不救救我?”
岳十三翻了翻家中,也没找到啥值钱的东西,饭饱七分后,岳十三继续往前走着,饭,他已经吃饱了,这种能吃一顿是一顿的生活已经习惯了。
村北边是座山林,岳十三向着北边的山林里走去,刺刀随身带着,这少林里,别说碰上头熊,来头野猪也都够受得了。
这俗话说“天上钩钩云,地上雨淋淋”,很不巧,这龙王爷打了个喷嚏,天上下起了倾盆大雨,岳十三只得冒着大雨加快步伐,一路上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撞见个山洞。
岳十三走进山洞,在洞里捡了两块干燥的石头和几堆杂草,生了起堆火,对着微弱的红光,取出那封信读了起来。
这也不知父亲写给故友,还是故友写给父亲的信,岳十三对着信念道:“亲爱的师兄,如今洛阳城中的旧制度军阀关系,目标早瞧上我们这些还没洗清的盗墓贼,洛阳城里是闹被得是人心慌慌,我其实早也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特地想将犬子托付于你,看到他背上背的探竹棍,你就收他做徒弟。”
信背后的收信人处写的是个“金蝉蝈蝈”的署名,没有写真实姓名,也没有写日期,岳十三把信收起来说到:“原来老父早已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天,看老父在信中叫他师兄,想必也是个盗墓的老行家,我若是拜了他,想来也能学到盗墓摸金的手艺。”
天已经到了晚上,外面的雨依旧下着,岳十三靠着墙小鼾了一会儿,突然从那山洞里头像是铃档响,紧接着又来声爆炸声,还传出来人的脚步声。
岳十三看着这情景讲道:“莫不是除了我外还有其他人?”不敢多想,捡了根木棍,棍子上绑了些杂草,做了个火把,向声音的来头走去。
一手拿着火把,对着火光,向山洞更深处的地方走去,一边向声音的源头,一边仔细打探了下这个山洞,光照着山洞两侧的石壁上,石壁上被火照应着,突然隐约显现出人影,紧接着石壁上的人影慢慢向自己这靠近,岳十三哇哇一惊,吓的把刚点上的火把扔了过去,对着人影大喊喊了一声:“谁?”
石壁边上人影没有再继续靠近,但人影一下分成了三个,一个其中还带着火光,岳十三吓了一跳,撒开腿正打算逃出去,听见山洞里边有了叫声:“是谁在哪里?”
岳十三回过头一望,山洞里钻出了三个活人,其中一个还拿着岳十三刚刚丢下的火把。
岳十三被他的话给楞住了,心说这山洞里头怎么还住了人,问了拿着火把的一句:“小弟我只是过路人,进来躲雨,如有冒犯,多多宽恕。”
那几个人走到岳十三跟前,岳十三仔细看了下这三个人,拿火把的个挺拔挺拔的,中间那脖子上挂着个摸金校尉所带着的摸金符,剩下的那个背了些土炸药。
那个高个拿火把的大骂道:“格老子呢,从哪里冒出来个毛头小鬼。”
中间那位带摸金符的人对他摆了摆手说道:“老刀,算了。”眼睛却一直注视着岳十三背上的东西。
岳十三不知道怎么向这三位解释,看刚刚高大个的表现,想来也知道都不是善类,刚想退后出洞,中间那位带摸金符的眼睛就一直盯着他看,他人到那,眼睛就跟到那,但盯着的不是他这个误闯进来的人,直勾勾盯着身上背的那棍探竹棍。
岳十三心想,他认着这探竹棍,这莫不会就是老父信所说的摸金校尉“金蝉蝈蝈”,对着中间那位带摸金符的人问道:“敢情问前辈是不是那金蝉蝈蝈?我有家父给你之信,刚看前辈一直盯着我的探竹棍,想必正是前辈。”
金蝉蝈蝈嘴角上微微一笑,讲道:“不错,我是金蝉蝈蝈,原和你父亲曾是师兄弟,年长他个几岁,只因下墓前我都以蝈蝈商做打扮探墓,道上就取了个金蝉蝈蝈的美名于我。”
这歪打正着,躲雨还碰上自己打算找的人,岳十三没多想,从怀里取出家信递给了金蝉蝈蝈,蝈蝈接过他的信,从高个手中拿过火把,细位阅读了起来。
接着山洞里微弱的火光,金蝉蝈蝈把信端详起来读了一遍又一遍,眼睛随着信的内上下摆动着,嘴角上刚刚的微笑也渐渐消失,面带着凝重和严谨,感觉不像是在读信,仿佛看到了老友那绝望的眼神。
金蝉蝈蝈把信还给岳十三,对他讲道:“想不到你家父发生了这么多事,既然是期家父所托,我两原本就是师兄弟,我也是有信之人,我就收你做徒弟。”
旁边那个背土炸药的讲道:“出去再说,这山洞原本是盗洞,拿了这墓里头的东西触犯了神灵,必须得炸了。”背土炸药的把土炸药把石壁的位置布满了一圈,片刻后,用火折子打上火,对众人说了声:“快走。”
土炸弹引爆了山洞里的头炸药,众人随里往外的逃出了洞口。
外面雨早已停了,不觉知得已经过了一晚上,看到自个要寻的人,岳十三扑通一声跪下,大磕三个响头,叫了声“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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