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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没资格喊疼
幽深的古雅小院里,梧桐寂静,白月高悬。
秋虫唧啾,却合着私密又压抑的人声。
“站好了!又不是第一次,该怎么做,你还不清楚吗?”
“疼……”
“你没资格喊疼!”
她身后的男人,丝毫不顾她的感受。
他一只手将她纤细的双腕按在对面的墙上,月拱门粗糙的石灰墙面,将她柔嫩的肌肤磨出血来。
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
天上黑云压住了皎洁的月。
“呜呜……”
她忍不住疼得哭出了声。
“啧!”他被她的哭声搅得心烦意乱,停下动作,望着她腰际堆叠的衣物想了想,不耐烦地发令,“放松就没那么疼了!”
说罢,夜风吹得院中海棠枝头乱颤。
“混蛋……林……林轶闻!你……这个禽shòu!”白小酌低垂着的脸上,眼泪清涕混着流,绝美的下唇被银牙咬出斑斑血迹。
月拱门下的灯笼,被夜风吹得摇摇晃晃,好像随时会坠落下来。
白小酌失魂落魄跳楼的那晚,被正在向锁春楼的妈妈交待事宜的林轶闻救下。
那晚他便将她从锁春楼带回了林府,安置在这栖云苑。
给白小酌看病的大夫说,林轶闻对她用强的第一晚,造成了白小酌大出血。
这才上过药,没几天,林轶闻就急不可耐地,对她展开没日没夜的折磨。
他就真的这么恨她吗?
“呵。”
月光下,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被冷汗浸湿的敏感耳后。
“我把你从妓院里买回来,就是为了在你身上发泄。我没让你落入那个穷小子手里,是你的福气!”
是了,他折磨她,只是为了报复把女儿嫁给他牵制他的中书大人。
他故意在新婚当晚,让新娘独守空房,而跑去锁春楼,睡一个名艳天下的风尘女子。
又在当晚,把这个风尘女子带回林府,安置在与他的正房夫人仅有一墙之隔的栖云苑。
每次只要他回府,就会直奔她的住处,不论白天黑夜地羞辱她。
白天在屋里,晚上在院中。
逼她喊,各种喊,喊得让隔壁院子听得清清楚楚。
为的就是给他的正室难堪,实则是给他的岳父难堪!
末了,他就毫不留情地把她丢在原地,自己整装去书房睡觉。
正如现在。
林轶闻衣衫整洁,撩了撩衣摆,转身出了院子。
白小酌孤零零地靠着冰冷的硬墙,虚弱地喘息。
深秋的夜很凉,几乎将她冰冻成僵。
她看着布满擦伤和尘垢的双肩和双腿,抹了把顺着鼻尖滑落的眼泪,仰头笑出声来。
外面一直盛传,她是林轶闻冒死娶回的真爱。
真是讽刺!
她只是他豢养的一条狗,还是无人喂养,跟被抛弃街头的流浪犬没区别的那种。
......
清晨,白小酌坐在屋里,双目失神,慢慢吃着一碗撒了几颗枸杞的白粥。
那个由林轶闻安排在白小酌身边的丫鬟紫鹃,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姑娘,姑娘,前院传话说,老爷今天要出远门了。”
紫鹃年幼单纯,来告知白小酌这话时,还会替要和林大人暂时分别的白小酌,伤感失落一把。
她却不知白小酌听到这个消息时,黯淡的目光,悄然放亮了许多。
她终于暂时从林轶闻的手中,解放出来了。
从白瓷勺子里抿粥的嘴角,都悄悄忍不住上弯。
“哦!说是大人的岳父中书大人,派老爷去禛州视察。”
她才不关心这些,只问:“要去多久?”
“来回要大半个月。”
她听着就胃口变好,不一会儿就吃完了碗里的粥,神清气爽地将碗放下,嘴角还挂着迷之微笑。
紫鹃将一个玄底锦纹的绣袋献上来,并说:“这是老爷给姑娘的零用钱,说是老爷不在的日子里,怕姑娘在吃用上受委屈,让姑娘拿着用。”
“咳噗……”听了紫鹃的话,白小酌刚咽下的粥,差点吐出来,拿手帕掩唇,将信将疑地接过那只绣袋,还挺重!
打开一看,里面是数额不少的银子。
林轶闻居然会为她着想?
指腹摸着那绣袋表面有异样,她反过来一看,上面绣着“贞娘”。
“这栖云苑里,可有叫名叫贞娘的?谁是?快出来!”
门外乍起一个尖利的女声,气势汹汹,很不好惹。
白小酌虽是茫然,但心中开始鼓起不安的鼓点,连忙起身来到门边,轻轻应了声:“我是……”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以白小酌还没看清来人是谁,一股狠劲就抽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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