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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越风尘,他们越爱
微卷的长发松散的落在腰间,将将遮住几乎全luǒ的背部,身上的吊带红裙紧巴巴的裹着胸。
凹凸有致,些许落魄,万种风情。
盛逸岑脸更冷了,从刚刚在赌场这女人就在尽力炫耀自己的皮囊,他还真没误会她。
陆芝倾忍着手腕上的痛,看着他的样子虚伪到好笑,也就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抵着男人挺拔的胸口,踮起脚尖在男人耳边暧昧的轻吹着气:“盛少,好久不见…”
话说半句,男人手劲儿加重,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她知道自己自讨没趣,脸上的笑容晕散开,开玩笑而已。
“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
“……”什么话?
“哦,八旬的老母亲,”陆芝倾仰面如花,嗝出啤酒气,认真的解释道,“就是我老公的妈呀。我结婚了,怎么,只许你结婚,我不能结。”
盛逸岑皱眉,抓起她另一手抵在墙壁,低沉的嗓音比刚刚更加严肃,“陆芝倾,你三更半夜在外面鬼混你老公不管你?”
“呵呵,”认真是盛逸岑的一贯作风,但三年前还没这么婆婆妈妈,陆芝倾手臂全力反抗但丝毫从男人的手掌中脱离,终于还是冷冷对上男人的视线,不耐烦的道:“盛大少三更半夜不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追着我跑干什么。”
“他不管你?”盛逸岑盯着她因喝酒而绯红的脸颊。
陆芝倾语塞,她该不该及时的提醒一下他们两个人处在位置,或者说,所处的阵营,不共戴天的仇人。
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死了。”
男人手上一松,她站的脚跟都疼,一放松下来只有靠着墙壁才不至于站不稳。
“陆芝倾,别让我查到你骗我,你知道下场。”
他大概不知道她这三年骗过多少人,多少次在赌场铤而走险,这样的威胁,她早就看淡了。
男人待人一向冷漠,或者说是上帝视角的冷眼旁观,她三年前花痴的时候就看够了,没什么稀奇,三更半夜,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陪仇人闲聊。
但是,这一晚她被逮着好像一直被训话来着,凭什么?当她现在无权无势好欺负了?
“既然围观也围观到了,盛少是不是可以原路返回,地下赌场跟您清白的商业形象完全不搭边,还有,你有什么权利拽着我跟我在月光下聊天。”
你不配。
懒得再多说一句话,她甩开手臂准备走,奈何没人家手长脚长,还没迈出一步又被拽回怼在墙上。
“滚开,趁我还没跟你算总账,滚。”也许是酒精作祟,陆芝倾现在多看他一秒都觉得作呕。
三年前她逃脱软禁,陆家的人满世界找她,她身无分文,靠着赌博赚钱维持生存,刚回国遇到黑车行李被抢,好不容易赚了点钱,又被他搅黄了。
罢了,这些年她躲还来不及,就当自己倒霉。
她不知道这样狭小昏暗的环境最能勾起男人的某些欲望,她的嬉笑怒骂,无一不在刺激着他的神经,何况是她越激烈反抗就越汹涌。
你越风尘,他们越爱。
一双大手禁锢着她不盈一握的腰,曲线恰好,脱离了书生气他本以为自己会讨厌,没想到摸到却爱不释手。
“变成了丑小鸭却还有白天鹅的脾气,要改。”男人贴着她耳边学着她刚刚勾人的模样,声音沙哑如同夏天绿荫下的晚风,下身紧贴着她某个地方一触即发。
丑小鸭,是啊,人家的人生都是从丑小鸭蜕变到白天鹅,她的人生是电影倒着放,一夜之间跌落谷底,再也没爬起来,小时候爷爷讲丑小鸭的故事,她穿着公主裙因丑小鸭的经历抹着眼泪,现在讨厌这个故事,讨厌鸭子,也讨厌鹅。
“盛逸岑,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下流。”
“正好配得上你的风sāo。”
恬不知耻。
“如果言语侮辱够了是不是可以松开,你再这样我喊强jiān。”
意外的他没在继续纠缠,松开手优雅的后退一步让出了空间。
三年前他就没什么话跟她说,三年后今天陆芝倾难得见他说了这么多话,还是对她。
没话说了?空气凝滞,陆芝倾再没多看他一眼,一步一个脚印穿出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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