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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不请自来
在自己小公寓里的温言,正要开始做晚饭。
突然传进耳膜的敲门声,让她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用抹布擦了擦手去开门。
温言心里想一定是蓝兰姐有事来找她,她住这儿后,也只有蓝兰姐来找过她。
打开门那一刻,立在眼前的这尊大佛,却不是蓝兰,而是贺洛凡。
温言被吓到了,她还以为自己眼睛花了,还伸起双手揉了揉一双眼睛,揉过后发现,还是这尊大佛没错。
他来这儿干嘛?
她有说过想见他了吗?
还这么自来熟的,完全当成自己家,没请他进内就直接走进去了。
“这公寓旧就算了,楼层这么矮,害得我要弯着身子上楼。”贺洛凡不请自来就算了,还抱怨起环境差。
温言咬紧牙关,有种要咬死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冲动。
“对呀,大别墅是天上人住的,破旧小公寓才是我这种地下人住的,人比人没法比,贺少干嘛还要来我这儿找难受?”温言也有脾气的,脸上刻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只要这个小女人伶牙俐齿,贺洛凡就有种要惩罚她的冲动。
于是,欲要转身去惩罚这个小女人,结果瞥到开放式的小厨房洗菜台上放着青菜和肉,似是要开始做晚饭的样子。
于是,贺洛凡想起,都有两天时间没吃这个小女人做的饭菜了,那美味还真的很怀念,满满都是家的美味,这是贺少凡许久没有尝到的幸福。
贺洛凡就暂且不惩罚这个小女人,来日方长,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贺洛凡就直接在身旁不远的一张,看着勉强能坐下去的单人沙发坐下,交叠双腿,命令道:“我饿了,给我做饭,多做点。”
看着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温言想到昨天被他那么冷漠无情对待,真的想咬死他。
温言最后还是去做饭,一切愤怒吃饱了才有力气发泄出来。
温言向来是个做事很认真的女孩,只要用心去做一件事情,就能忘记所有不愉快的事。
开始投入做饭的她,能完全无视贺洛凡的关注。
贺洛凡坐的这个位置,能全景看到厨房发生的一切。
看着温言切菜,洗菜,炒菜的专心样子,那么一丝不苟的让人感到踏实与安心。
这个小女人年纪不大,做菜却这么得心应手又美味,真的应了那句,不同的出生环境有着不同的人生阅历。
贺洛凡好看嘴畔不知不觉勾起一抹充满向往的笑意,以及双眼里散发憧憬的光芒。
贺洛凡心里正在想。
他和这个小女人会有未来吗?
虽然现在不太确定和这个小女人有没有未来。
但贺洛凡可以肯定的是,和这个小女人,组织一个幸福家庭,各种生活质量一定不会差。
一个小时不到,温言做好一顿晚餐了。
贺洛凡这尊大佛突如袭击,温言着实没多少菜和肉招待他,就两菜一肉,只能米饭多煮些。
贺洛凡这次倒也没有抱怨菜和肉太少,什么怨言都没有,安安静静的吃完一顿真的很随便的晚饭。
温言都做好心理准备迎接他的各种抱怨了,却不料,他这次这么沉得住气。
温言收拾好桌子上的碗筷,正站在洗碗台前清洗。
洗着洗着,突然被袭抱了。
贺洛凡从她身后搂住她盈盈一握小蛮腰,炙热的气息立即包围着温言。
温言小脸一下子烧得通红,却反感抗拒:“放开我,别防碍我洗碗。”
这只大灰狼,温言还不知道他的狡猾心思嘛。
把他的肚子喂饱了,就来唾延她的美色,给她上演一出农夫与蛇。
“不许对我抗拒。”贺洛凡暴道命令。
温言的抗拒,让贺洛凡心底掠过一阵阵受伤,在这样的气氛下,男人最经不起被拒的伤害。
温言不屑扯了扯唇。
这个男人除了命令还是命令。
“我这儿真的不适合贺少你呆,你一进来,这厨房小得就连转个身都困难了。”温言话里有话,意思也表达得很明白,她这是赶他走。
现在,藏匿在背后的主谋已经查明了,贺洛凡主动来找她求和,却遭到她的驱赶。
贺洛凡若是忍气吞声的走了,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贺洛凡双手改为抱住温言一双瘦弱肩膀,一个用力将她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
男人突如其来的霸道,温言连手里的碗都来不及放下,结果摔到地上,一下子地上是碎片。
“你疯了。”温言不是心疼这只碗,而是这个男人疯得让她害怕。
“我就是疯了。”贺洛凡一声莫名低吼,身体一弯就将温言打横抱起。
温言还没消化,这个男人今晚究竟怎么了,那么不可一世的他竟然承认自己的疯了。
然而接下来,温言所有的理智以及呼吸,都被男人所有的炙热覆盖。
一夜缠绵,温言从凌乱的床上辗转苏醒。
劳累了一夜,温言看起来是略显疲惫,但红润的脸色,却完全掩盖不住昨夜得到了满足的滋润,连一张粉唇都红得娇艳欲滴。
温言一睁开双眼,便对上贺洛凡这张帅得过分的脸。
贺洛凡还没有睡醒,温言与他的距离近得,能听见他富有节奏的平稳呼吸声,他鼻腔呼出来的气息都喷洒在温言精致的脸颊,这气息暖暖的,柔柔的,仿佛三月季节的如沐春风。
温言直直的目光,一副花痴模样,显然已经被贺洛凡的美貌所吸引。
处于熟睡的贺洛凡,美得真的很妖孽,皮肤很白,眼睫毛卷而翘,傲挺的鼻子,削薄的嘴唇,下巴很神气立体。
大概因为劳累了一夜,嘴巴周围长出了密密麻麻的胡渣,却又不邋遢,完全不影响俊美度的评价分数,反而成就了一道成熟、稳重男性的迷人风景。
温言的身体越来越产生一种微妙的感觉,心跳加速,体温飙升,想入非非。
温言懂得,这是心动的感觉,心动就是这么微妙的。
难道?
她对躺在身边这个男人春心荡漾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温言在心里斩钉截铁。
这个男人把他们家害得这么惨,是他们家的仇人,她怎么可能爱上一个仇人。
妈妈一次又一次的割腕自杀,现在人还躺在医院里。
可是下一秒,温言眼里涌现无尽的羞愧。
想到昨晚,自己与这个男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她就觉得特别对不起妈妈,简直就是在侮辱自己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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