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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活的不如一只狗!
秦初看到男人眼底的猩红和戾气,知道他是生气了,而且脾气很大。
薄靖尧确实明察秋毫,已经猜测出来她的小心思,知道他们那次是她的第一次,也知道了她有障碍,这样被剥了一层皮的感觉灼热露骨,并不太好。
可她却觉得从未有过的释怀,这才是真正的她。
霍夜白说她不让他碰,是她不爱他,在等别的男人,其实只有秦初自己清楚,她之所以变成这样是五岁那年目睹了那个老男人将老白压在身下强暴留下的场面。
老白的惨叫声一直徘徊在她的脑海里久久,她看到老白生不如死的表情和绝望,这一辈子她都难以忘怀。
从那以后,她讨厌和男人欢愉,讨厌上床,产生了性障碍。
所以那一次,秦初主动和薄靖尧发生关系,是她吃了药,并且日后的每一天都会吃,以备后患。
心思缜密的男人发觉了这一点,直到现在才揭穿她,让人不禁细思极恐,他还知道她多少秘密。
身体被无情的占有着,男人炙热又狂猎,毫无感情,墨黑的瞳孔里除了情yù,再无其他。
秦初疼得只能咬紧牙关,两只手蜷缩在一起,感受着这如暴风雨一般的袭击。
后背磕在红色砖墙上,摩擦出伤痕,疼得她头顶渗出丝丝细汗。
她知道这是薄敬尧对她的惩罚,哪怕他不爱她,不喜欢她,也不能听到从自己老婆嘴里说出喜欢别的男人的词语,这是对于他尊贵身份最大的侮辱,更何况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薄二爷。
“秦初姐……”
外面的围墙外传来梁子的喊声。
大概是见她许久都未归,梁子着急了,过来寻。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而薄敬尧还在她身上驰骋,根本没理会。
秦初捂住嘴巴,害怕被梁子发现,身上的薄敬尧却愈加的过分夸张,毫不收敛。
“薄敬尧……”秦初气的咬牙切齿。
薄敬尧确实坏笑,“这是对你的惩罚!”
说着,男人的大掌还掰开了她捂住嘴巴的手臂。
秦初不得已只能发出声音,没办法她唯有死死地咬住唇瓣,瞪着水眸看向男人。
梁子似乎听到了声响,又似怀疑。
“秦初姐,是你么!”
他已经向这边走了过来,越来越近。
秦初的心脏提了起来,担心的要死。
她不想让梁子看到自己被薄敬尧羞辱的样子,这样她会连最后一丝的尊严都被践踏掉。
被欺负,她没哭。
可现在却是鼻腔发酸,委屈吧啦地望着男人,
“你可不可放了我!”她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的哭腔。
“怕了?!”薄敬尧冷笑。
秦初点头。
梁子才是个十六岁的孩子,他还没见到过这样的场面,她不想带坏了他。
“他喜欢你?!”
本来以为男人会通融一下,没想到冷不防地却蹦出来这么一句。
他在说什么啊!
她和梁子是清白的。
“不因为他是你的追求者,你害怕小粉丝看到自己这么不堪的一面,才如此紧张的?!”
这说辞倒是让秦初无法再反驳,梁子是曾经表达过对她的爱意,可都被她拒绝了。
她紧张不是因为自己,是因为梁子。
眼瞅着梁子就要走近这边的胡同,推开男人之际,两道黑影从旁侧冲出来,拦住了他。
“你们是谁,快放开我!”
梁子不明所以,叫喊声越来越远。
“咯咯咯……”
身上的薄敬尧笑的可怕,他亲吻住秦初的耳畔,坏笑道,
“以后给我长记性!”
……
暴风雨过后。
劳斯莱斯车上,秦初身上只披着一件单薄的衣服,那是薄敬尧的作训服外套。
今日终于是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变态,简直触目惊心。
从刚才的撤退来开,那两道黑影应该是薄敬尧的人。
也不知道梁子被怎么了,担心她却不敢多问。
因为对手是不可一世的薄敬尧。
回到了薄家别墅,秦初身上的衣服碎的不能再穿,经历了刚才的事故,她浑身疼的要死,行动起来很不方便。
“薄敬尧,我累!”
撅着小嘴,她看着男人伟岸的身姿正准备下车,撒娇求饶道。
薄敬尧敛眸忘了过来,冷酷的关上车门,倾长的双腿迈了两步就走到了这一侧的车门,直接将秦初懒腰抱起。进了别墅。
秦初勾笑,她在赌。
怎么说呢,有的时候薄敬尧不近人情,有的时候他又是怪异的温柔,冷酷与柔情并存,让人一时很捉不透。
她也是打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他还真过来了。
客厅里。
凤香兰和叶美惠正在吃水果,霍夜白在给叶美惠扒荔枝,抬眼瞧见这样的阵仗有点愣怔。
“妈,三婶!”
薄敬尧打了声招呼,便上了楼。
秦初的脸死死的埋在他的怀里,不敢抬起,因为那上面好还有欢愉过后的红润和疲态。
……
“姐姐,这是什么情况啊?!”叶美惠冷冷道。
凤香兰摇头,同样不明所以。
“这小两口,天天这么秀恩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不足为奇。”心里不明,可凤香兰淡淡道,唇角勾着笑。
凤香兰轻哼一声,“哼,也不知道咱们老二喜欢她什么!”
“名声那么差,长得一脸红颜祸水的样子。”
凤香兰笑了笑,“老三,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嫉妒啊?!”
“我嫉妒她?!笑话!”叶美惠挑眉,余光撇了撇后方的霍夜白,提高了嗓音,“夜白,去给我倒杯水!”
霍夜白听命地弓着身子,进了厨房。
凤香兰无奈地摇了摇,这个三弟媳什么人她自然一清二楚,但是只要是不伤及她的底线,不管她怎么做次,她都不会说什么。
叶美惠将两条yù tǔi放在桌几上,扶着脸上的面膜,“我听说最近这丫头借着和咱们老二的关系,名气大涨啊,都掩盖过当红炸子鸡孙菲菲了,这样的城府大姐不得不提防一些啊。”
这耳边风吹的是相当的明显,叶美惠身处娱乐圈,自然是知道的多一点。
凤香兰屏息,“三妹,他们本就是夫妻,只要老二愿意,我们又在乎那么多干嘛。”
聪慧大气的凤香兰应对冲动的叶美惠还是手到擒来的,尽管他都是薄家人,可薄敬尧才是她亲儿子,听信他人谗言,不是明智之举。
叶美惠见凤香兰不为所动,只好悻悻地闭上了嘴巴。
霍夜白从厨房里拿出刚到好的水,递了上来。
她喝了一口,没想到水的温度很高,汤到了嘴唇。
正是无处可撒的,叶美惠嘭地一下放下了水杯,怒目瞪眼,
“你是不是不想干了,水弄得这么热,是想烫死我么!”
霍夜白望着楼上的眼神收回,这才注意到刚才自己倒得是热水那边,赶忙又回去倒了一杯。
……
薄敬尧将秦初放在了床上,径直进了浴室洗澡。
秦初不敢躺下,只能趴在那里,避免后背的伤口。
听着浴室里滴滴答答的水声。
直到薄敬尧出来,她起身也进去冲洗。
因为他先洗了,所以浴室里气温很高。
秦初放好了浴缸水,坐在里面闭目养神。
工作了数日想来放松一下,却偏偏碰上了这位活阎王。
薄敬尧不爱她,可是她却触及到了他的底线,这次能留着半条命回来已经算是庆幸。
她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挑战男人。
一遍发呆想着,浴室的门突然从外面被扯开。
薄敬尧还是半裸着身子走进来,秦初柳眉蹙起,这个男人又来干什么。
莫非是觉得刚才太过分,进来道歉的。
男人越过她,拿出抽屉里的医药箱。
秦初不禁腹诽他这是看到了自己的伤口,要给她涂药么?!
她咽了咽唾沫,没再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男人,满是期待。
头顶听闻他冷漠的嗓音,“管家说楼下的沸沸脚丫子受伤了,我去给它包扎。”
满脸黑线的秦初盯着薄敬尧的背影,真想踹上去一脚。
沸沸是叶美惠养的一只狗,狗受伤了,他去包扎。
她满是疮痍,他居然视而不见。
所以说,她活的还不如一只狗么,真是越想越生气。
泡了好一会,秦初从浴缸里出来时,有些虚脱。
外面有人敲门。
她只好裹着浴袍出去。
背部却再一次磕在门板上,迎面而来的男人直接将她压住。
“霍夜白?!你想干什么?”瞅清来人,秦初呵斥。
霍夜白冷峻的俊脸勾笑,“薄敬尧刚给沸沸包扎完上楼,你猜猜他要是看到我们以这样的姿势厮混在一起,会怎么想?!”
说罢,他的掌心抚上她的脸颊。
秦初躲避,却没有一丝推开他的力气。
“会不会想你还爱着我或者我们旧情复燃呢!”
男人靠近,曾经眷恋的气息让秦初恶心。
她听到上楼梯的脚步声,也感受到了后背的那道冷厉的目光。
可以断定,薄敬尧是看到了。
霍夜白将她压在走廊处,这样暧昧的姿势,不言而喻。
“秦初,你答应过我,等你拿到薄家的股份,就会和薄敬尧离婚,到时候我们在一起,你都忘了么?!”
霍夜白不愧是上戏毕业的高材生,表情演技收放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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