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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11章 让妹妹代替我去上学

高考出分后,父母把我绑在房间里,让双胞胎妹妹代替我去上学。

他们完全不管我的死活,我活生生被饿死在床上。

在高温下,被捆绑后因反抗磨出伤的四肢化脓流血,身躯都和床板黏在了一块。

再睁眼,我回到了高考前一个月。

妈妈将一块肉夹到我碗里,笑得虚伪:“余余,你一定好好备战考试,咱们全家都指望你了!”

想掠夺我的人生,可不就得指望我嘛。

我低下头,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乖巧应声:“好啊。”

……

豁然睁眼,像从噩梦中惊醒,桌面上的笔被我手一挥落到地面。

啪嗒一声,我的思绪回笼。

我怔怔地看着桌面上的卷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高考前一个月冲刺的时候,班主任发下来的卷子。

前世饿到空虚的感觉仿佛还残留着,我下意识看向我的四肢,没有被绑住,没有形销骨立。

门冷不丁被推开,我看过去,是我的双胞胎好妹妹,许多福。

许多福嫌弃地看着面前这个库房,挥挥鼻尖,一步都不肯踏进来,说:“妈喊你吃饭了,快点。”

听到这个称呼,我默默攥紧了手。

站起来走到饭桌边,看到记忆中的那两张脸,我克制不住地发抖。

许多福已经自顾自坐下来,美滋滋地夹起一块肉往嘴里送。

刘梅英罕见地轻拍了她的手,斥责:“今天这顿菜是给你姐做的,她还没动筷,你动什么。”

许多福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妈?!”

刘梅英朝我笑,夹起一块肉放进我面前的碗里:“再过一个月就高考了,妈知道你打小就聪明。”

“余余,你一定好好备战考试,咱们全家都指望你了!”

和上辈子如出一辙的话一出,我深刻地意识到,我重生了。

重生在高考前一个月。

看着一桌精致的饭菜,和不同往日态度的刘梅英,我想起来了这出鸿门宴。

上辈子也是这时,刘梅英一改对我的态度,准备了可口的饭菜,对我嘘寒问暖,成功让我感激涕零,发誓要好好考试报答他们。

而就在我刻苦学习,高考出分后,刘梅英便暴露出了她的真实目的,她和丈夫许正豪一起把我囚禁在家里,让我的双胞胎妹妹顶替了我去上了大学。

我反抗,他们便把我绑起来,一开始还给我送些吃的喝的,等日子长了他们就嫌麻烦,任由我自生自灭。

最后,我活生生饿死在了床上。

三伏的天,饥和渴一同折磨着我,被捆绑后因反抗磨出伤的四肢化脓流血,我死在了无人问津的夏天。

到死我都没明白,同样是爸妈的女儿,同一个肚子里生出来的,甚至样貌都一样,待遇却天差地别。

但重来一次,我蓦然想通了。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有的人生来心就是偏的,与其纠结为何他们不爱我,不如想想重来一次,我该怎么做。

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我顺从地拿起筷子,夹起肉放进嘴里咀嚼,低下头,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我答得乖巧:“好啊。”

见我乖乖应声,刘梅英觉得自己这招赏甜枣的目的达成,她十分满意,挥挥手让许多福开动。

许多福气愤地刨饭,筷子和碗碰撞发出铛铛声。

一边吃,她还一边抬头看我,冷哼:“吃吃吃,就知道吃,跟八百年没吃过饭一样,饿死鬼投胎样,恶心!”

可不就是饿死鬼投胎嘛,我确实是被饿死的。

我充耳不闻,将饭桌上好吃的都塞进嘴里。我不确定刘梅英这出能装多久,能多吃一点,我就能少挨一顿饿。

毕竟在以前,我都是不被允许上饭桌的,肉也是过年亲戚来家才能吃到的东西。

在这个家里,向来没有我的地位。

见我不吭声,许多福自觉无趣,转头对许正豪道:“爸,我想买个新手机。”

许正豪拧眉:“前几个月不是刚给你买过一个,怎么又要买了。”

“出新款了嘛,我同学都有,我也想要。”许多福撒着娇,“爸,你对我最好了,给我买嘛。”

许正豪被她缠得没法,松了口:“行,爸给你买。”

而后转头对我道:“多余,正好明天开始五一放假,爸听说家教赚得多,你也去干这个。这些年也没指望你给家里带点什么,你赚点钱,送你妹妹一部手机。”

许多福欢呼一声,扑到许正豪身上撒欢,全然没想着这是想慷我的慨。

或许在他们看来,我为这个家做一切都是应该的。

就像我的名字一样,许多余,多余。

小时候我还不认字,好心的邻家奶奶骗我说是“多鱼”,我还为这个名字开心了很久。

直到长大我才知道了它真实的写法和含义。

只因为我比许多福多出生片刻,比她吸收的营养多,爸妈便觉得亏欠她,什么好的都紧着她,觉得是我抢了她的好身体。

后来刘梅英遇到个江湖道士,算出来许多福是大富大贵的命,而我是那个克星。

从今往后,我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

多可笑啊。

刘梅英有些不赞成,她还想着高考的事:“还有一个月就考试了……”

“反正她从小到大成绩都好,这次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的。”许多福说,“妈,我真的很想要那个手机嘛!”

刘梅英向来疼她,听她一软声就连连应好,对我说:“你就心疼心疼你妹妹,她从小到大也没问你要过什么东西。”

是没要过什么,因为我的东西都给她了。

我暂时还不想跟他们打破这份虚伪的平和,点头答应了。

上辈子我也打了这份工,赚来的钱自然是给了他们。

但这一次,不会了。

这笔钱,将成为我脱离这个家的第一步。

我没去上辈子做家教的那家,选了另一家。

没别的,这家给的钱更多。

富二代叫程嘉,是我同校高二的学生,我在学校听过他的风评,仗着家里有钱不学无术,临近高三还在疯玩。

我拎着书包进去,他正躺在床上玩手机,见到我,皱起眉:“你就是我妈新找的家教?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你这样的?”

我穿着洗得发白的衣服,书包上好几个补丁。

我走到书桌前,将准备好的卷子掏出来。

他哎了一声走过来:“你别碰我桌子啊,上面手办都很贵的,弄坏了你赔不起。还有啊,这学我是一点都不会上的!”

“你这样,你在这别吭声,别打扰我玩游戏,帮我在我妈那边混过去,钱我照给你,怎么样?”

是个不错的提议,但我不愿意。

如果只是这样,那这就是一次性买卖,我短时间内找不到比程嘉妈妈给钱更大方的客户。

见我不说话,他当我默认,拉着椅子坐下,开始玩他的游戏。

我耳朵里时不时听到他手机里传出的声音。

没多久,他懊恼地把手机一丢,过了会儿又捡回来,只是表情愈发严肃。

程嘉玩得很专注,连我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背后都不知道。

我冷不丁出声:“放二技能,十一点钟方向。”

程嘉下意识地按照我的指示放出技能,预判了敌人的走位,将对面眩晕了。

一波技能带走对面后,他的队伍一路高歌猛进,最后屏幕上闪出两个大字——胜利。

程嘉乐呵呵地放下手机:“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高玩?”

我摇摇头:“我不会玩这游戏。”

“胡说,你刚才预判得很厉害。”程嘉凑过来,“你教教我呗,怎么做到的?”

我连手机都没有,我只是临时抱佛脚看他玩了几局罢了。

其实这样的预判很简单,代入敌人的思维就可以,只是一般人在沉溺游戏的时候,是做不到冷静分出别的思绪去考虑敌方动机的。

看着程嘉明显起了兴趣的样子,我眼神动了动,说:“教你可以。”

“但你得跟我做卷子,否则,我就会被你妈开除。”

程嘉也没真觉得我能把他教好,敷衍着应了声。

但接下去的几天,我用实力让他明白了什么叫脑子。

他把备用机借给我用,我们双排,将对面杀了个片甲不留。

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惊叹:“你真的从前没玩过这个游戏?”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智能手机。”我说。

程嘉明显不信,但看在我带他打游戏的份上,还是乖乖跟着我打一把游戏,做一次题。

我发现他的基础其实很好,脑子也不算笨,只是心思没放在学习上。

我拿着程嘉做的卷子给他妈妈看,他妈妈很高兴,问我过了五一假期之后,周末还能不能来给他补课。

我欣然应允。

回到家,假期最后一天,许多福走过来朝我伸手。

我故作不解:“什么意思?”

她不耐烦地说:“钱啊,家教的钱呢?”

“他们是月结,等下个月再给我。”

“你放屁,我听别人说家教都是日结的啊!”许多福暴跳如雷,二话不说过来对我上下其手,“你是不是把钱藏起来了!”

她摸了半天,一个子儿都没摸到,愤愤收手。

刘梅英听到动静过来问怎么了,许多福不甘心地把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这段时间刘梅英装了几天的慈母,已经有些装不下去,面上的笑越来越假,她问我:“余余,那家人家真说是月结吗?你可别把钱藏起来,咱们一家老小从小到大供你吃穿供你上学不容易。”

说得好听,学费生活费明明都是我从小的贫困补助和奖学金弄来的,就这他们还拿走了一大半。

我和从前一样,装作怯懦地垂头:“嗯,是月结,因为我教得好,那家阿姨说到时候月结一起多给我点。”

“而且要高考了,如果考得好学校也会额外给奖金,到时候一起拿回来,给妹妹买手机。”

听我这么说,许多福眼睛都亮了,面色总算好看不少。

刘梅英狐疑的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个圈,又四下看了看,这间破烂的库房实在是没什么地方可以藏东西。

她收回目光,说:“行,咱们家还是你有出息,出来吃饭吧。”

我来到饭桌,旁边放了个小板凳。

许正豪已经坐在位置上开始吃饭,许多福高高兴兴地过去坐下,连带着刘梅英一起。

我顺势要坐过去,许正豪敲了敲桌面:“多余啊,明天就要上学了,好好复习,考个好成绩,饭都给你留在厨房了,你自己去盛了吃吧。”

我看看桌上丰盛的菜,扭头透过木门看向灶台上那碗饭。

那是我这么多年独属于我的食物,一碗饭渣,和一些菜渣。

好的都被他们挑到了碗里,剩下些能保证我饿不死的残羹,就给我吃。

我的待遇甚至还不如村口的大黄狗。

也就装了几天,他们就不耐烦了,伪善的假面支撑不住,摇摇欲坠。

我没多说什么,搬着小板凳去厨房坐下,背对着他们吃起饭。

只有吃饱了,活着,才有力气对付他们。

吃完饭,许多福把碗筷扔进洗手池里,居高临下地吩咐我:“把这些洗了,还有几件衣服也一起洗了,快点的,我过几天要穿。”

以往这些家务活都是我干的,也就是前几天鸿门宴,刘梅英假装怀柔政策,做了几天家务,现在就撂挑子不干了。

他们的耐心还真是少得可怜。

我摇摇头:“不行。”

许多福一瞪眼:“你什么意思,我现在使唤不动你了是不是?”

我洗了个手,说:“我要去面试兼职,你不是想要手机吗?我看最新款的要万把块,我想给你买个最好的。”

许多福听我这么说,一瞬间噎住,原本暴怒的表情也凝在脸上,面上惊喜和怀疑交加,显出几分扭曲:“真的?”

“当然。”我笑起来,“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

年轻到底还是好骗一些,她怀揣着拿到新手机的美梦,也没拦着我。

至于等我拎着书包出门,剩下的家务活由谁去做,这就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了。

我找了份奶茶店的钟点工,开始白天上学,晚上回到家吃完饭就去兼职的日子。

连着好几天不做家务活,刘梅英几次想要堵我,都被我以理由糊弄过去。

她表情越来越沉:“等下个月,你考完试,钱都得拿出来给我过目。小小年纪,那么多钱揣身上,不安全。”

“我知道。”我随口应着,踏门而出。

钱是一分不可能给他们看到的,我已经用赚的家教钱去二手市场淘了个手机,钱都放在手机里。

手机则暂时交给程嘉保管,他家里钱多,看不上我这三瓜两枣。

这段时间帮他补课,我俩关系也熟稔不少,他隐约知道了我的处境,学习的劲头倒是莫名其妙踊跃起来。

我乐意看到这样,因为这样代表着他妈妈会长期雇用我,我就能赚更多的钱。

日子一天天过去,临近高考。

这一天,刘梅英敲开了库房的门。

我放下笔看着她,直觉她不怀好意。

果然,她走到我面前,张口道:“余余啊,有件事一直想跟你说了,你脸上这颗痣去点了吧,大师说你这颗痣会给你带来霉运。”

“你看,高考也快到了,就当是图个好彩头。”

要说我和许多福有哪里不像,也就是眼角这颗泪痣了。

这么多年,刘梅英也是依靠这个来分辨我和许多福的。

我摸摸眼角的痣,说:“非要点了吗?”

“点了吧,我问你张姨要了瓶药水,这个点完几天之后就脱落了,城里带回来的。”刘梅英把一个小瓶子放到桌上。

上辈子也是如此,她为了让许多福顺利替代我,要求我点痣。我隐隐觉得不妙,不愿意,她便和许正豪一起把我按住。

刺鼻气味的药水滴在眼角,肉被腐蚀的痛楚令我疼得掉眼泪。

我乖顺地收下药水:“好,我过两天就点。”

刘梅英语气催促:“别过两天了,今天就点。”

我低眉顺眼:“这几天兼职那边有活动,弄了这个老板会不高兴的,马上高考了,上完这几天我就不上了,到时候再点也来得及。”

听我这么一说,刘梅英犹豫了下,还是同意了。

她一再嘱咐:“考试前一定点了啊,别犯了霉运。”

我点头,把她送出门后,眼神瞬间冷了下去。

高考前夕学校放假,要求我们好好回家放松休整,争取以最好的面貌面对高考。

这一天,我把许多福带出了门。

我拿着和程嘉换现金换来的三百块,拉着许多福美其名曰要带她吃顿好的。

她一向被家里宠坏了,从小到大我对她也是逆来顺受,她不疑有他。

直到吃完饭,我带她走进一家刺青店,她有些踌躇。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我摸摸眼角的痣,说:“我找人算了,说我这是福痣。我一想,你叫多福,这福痣应该给你才对。”

“而且你看啊,如果你这边添一颗,那得多好看啊。”我掰着她的脸对着镜子,语气蛊惑,“到时候出门在外,谁还分得清你和我?”

最后一句话被她听进去,我明显看见她眼神晃动了几下。

我心一沉,看来顶替我上学这事,许多福或多或少知道一些。

也是,她是主人公,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原本我还想着,如果她不知情,我会对她手下留情一些。

现在看来,这一家人,没有一个好良心。

想着,我笑得更加灿烂:“纹一颗吧?”

不等许多福再多想,我招呼道:

“老板,麻烦这边来一下,我妹妹想纹一颗痣……”

不多久后,老板便纹完了。

看着面前两张一样的脸,他感叹:“你们姐妹俩感情真好啊,这下谁都分不清你们了。”

是啊,谁都分不清我们了。

我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漫出来。

既然许多福这么想要代替我,那我就如你们所愿。

回到家里,看到许多福脸上多了颗痣,刘梅英发出了尖叫。

“这是怎么回事?!”

她扑过来,停在我和许多福面前驻足,左看看右看看,一时分不清谁是谁。

我出声:“妈,前几天我刚好遇到一个大师,他问我家里是不是还有个双胞胎妹妹,说这痣一颗是霉,两颗是发。”

“我一听他知道我还有个双胞胎妹妹,就知道这大师确实有两把刷子。”

“我就想着不如让妹妹也纹一颗,让咱们许家一起发。”

刘梅英面色几经变换,但话已至此,况且纹都纹了,也不可能现在拉着许多福去洗了。

那可是她的心肝宝贝,她可舍不得她受一点苦。

许多福对着刘梅英说:“妈,这样也挺好的,再说了,你看现在,谁还分得清我和多……我和姐姐啊。”

两人对上眼,眼神交换间无声默认了这件事。

刘梅英扯了扯许多福:“你过来,妈和爸跟你说点事。”

我自觉地走进库房,关上了门。

他们要说些什么,我大概也猜得到,无非就是等我高考完后把我取而代之。

但是这一次,谁取代谁就不一定了。

我走到简陋的书桌前,掏出卷子开始刷题。

高考顺利度过,我回到家里。

我敏锐地察觉到气氛变了,或许是考试已经结束,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只等最后的分数出来。

刘梅英也不再装了,像从前那样对我颐指气使,把家务活都抛给我。

许正豪时不时过来问我:“钱呢?你上个月打工的那些钱呢,你老板不会克扣你的工资吧?”

我搪塞过去:“我跟他们说了我要高考,他们说出分数那会把钱一起给我,再给我包个红包,算是博个好彩头。”

许正豪也不知信还是不信,只是好几次我回到库房,都能发现周围被翻动过的痕迹。

我默数着出分的日子,暗暗观察着许多福的一举一动。

终于,到了分数出来的那天。

一家人知道分数后,无一面上喜不自胜。

我知道他们在开心些什么,他们的好女儿“许多福”就要上名校了。

我和许多福面对面坐在他们俩面前,刘梅英看着我们,笑容渐渐僵滞。

“谁允许你们穿一样的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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