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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
简介:
失手伤了家暴妹妹的老公后,我做了三年牢。
出狱的那一日,丈夫亲昵的搂着大肚子的妹妹迎接我。
“老婆,你们以后还是好姐妹。”
妹妹也亲密的上前挽住我的手。
“姐姐,你不会怪我的吧,我只是想在你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他。”
长达十分钟的沉默后,我莞尔一笑。
“怎么会,妹妹这么为姐姐着想,我怎么会怪你。”
贱女回收渣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去怪罪?
毕竟结婚五年,这男人怕是还不知道自己不能生育。
正文
失手伤了家暴妹妹的老公后,我做了三年牢。
出狱的那一日,丈夫亲昵的搂着大肚子的妹妹迎接我。
“姐姐,你不会怪我的吧,我只是想在你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他。”
长达十分钟的沉默后,我莞尔一笑。
“怎么会,妹妹这么为姐姐着想,我怎么会怪你。”
贱女回收渣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去怪罪?
毕竟结婚五年,这男人怕是还不知道自己不能生育。
……
所谓的妹妹林琪琪此刻正倒在我那渣男老公陈珏怀里哭得我见犹怜。
“真的吗,姐姐,姐姐你不怪我吗?”
戛然而止的哭声突然变成了不可思议的问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给她受了多大委屈。
这张脸意外的和三年前那个一脸柔弱哭着向我求救的脸相重合。
三年前我巴巴的掺和进了他们的争吵,无意推搡间把傅泽琛撞成了植物人。
三年牢狱生活早已把我那不该有的怜悯之心蹉跎得一干二净。
“谢谢你老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小琪还一直担心你怪她呢。”
陈珏也对我笑得一脸春风荡漾。
我蓦然想起了在监狱里狱友的一句话:
“以后找男人要擦亮眼睛,你看看你好好的人生糟蹋成什么样了。”
说这话的人是女子监狱团队里的“老大”妍姐。
妍姐也不是一开始这样好心。
毕竟我那身上轻一道浅一道的伤疤都是拜她所赐。
只是后来我在无意中救她一命时,告诉我我这一身伤疤拜那风度翩翩的老公授意的手笔。
我那时才发现我一直是猪油蒙了心。
时间倒回在这一刻。
渣男贱女你侬我侬的画面实在恶心。
我轻飘飘的吐出了两个字:“离婚。”
“不行。”
“不可以。”
陈珏和林琪琪两人异口同声。
“姐姐我是不会和你抢姐夫的。”
陈珏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
“老婆说什么傻话呢,我怎么能和你离婚。”
我当然不会以为这男人还对我有所留恋。
昔日里恋爱脑晚期,与他结婚时并没有签订婚前协议。
彼时祖父刚刚去世,将公司交给了我。
这可是一大笔资产。
如今看着他们跳梁小丑般的表演,我忍着恶心和他们虚以为蛇。
“妹妹,不离婚让你两的孩子成为私生子吗?”
林琪琪慕的红了眼。
“姐姐介意的话,我,我可以流掉。”
这话我没听太清。
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传遍我全身。
一阵头晕耳鸣过后,我才意识到我被打了一巴掌。
“你这个蛇蝎女,自己生不出来怎么能让小琪流产?”
也许是用的力气太大,来人的手直哆嗦。
我当是谁。
原来是当时一口宝贝乖乖亲亲儿媳的婆婆王琳。
“看什么看。”她的嗓门越吼越大,“说你生不出来还说错了吗?”
我笑了。
就没见过还有人抢着带顶绿帽子的。
也可能他自己不知道。
三年前,与陈珏结婚两年依旧未怀孕的我受不了王琳左一句右一句的催促,去医院检查了身体。
结果证明我很健康,反倒是被我强行拉去的陈珏有问题。
为了他的面子,我一时没有告诉他。
想到这,一直以来的憋闷终于有了发泄之处。
“您说的对,我是生不出来,不过陈琪琪肚子里是不是你儿子的孩子那就不一定了。”
“你什么意思?”
林琪琪的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攥在衣服上的手紧了几分。
“姐姐,我知道这孩子不该来,我这就把她弄掉。”
她说着就要往桌子上撞。
千钧一发之际,一张大手拦住了她的去路,“怎么就不能留下,这个家还轮不到林若来做主。”
“你什么意思?”
我的音调略大,长久以来顺从的习惯使得他一阵不敢说话。
开口的是我爸林霆,他这一生闲散玩乐,一直没啥大本事。
是以爷爷去世前,将公司交给了我,他当时并没有什么意见。
“小若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爸爸也是为你着想。”
啧。
一向老实巴交的父亲如今愤愤不平的原因找到了。
是张岚的挑唆。
张岚是我的继母,准确来讲林琪琪也是我的继妹。
林霆闻言瞬间挺直了腰杆。
“你觉得股东会让一个坐过牢的人来当公司的领导?”
“还是说你嫌你桶的篓子不够大,你知不知道你妹夫的家人恨不得扒了你的皮。”
“识相点,赶紧交出你的股份,这样我也好与他们有个交待。”
绕了一圈,林霆终于说出了他的真实意图。
我扫视全屋,屋里人无一不露出了期待的目光。
“好啊。”
没想到我如此好说话,他们闻言一喜。
“梦里什么都有,想让我交,做梦。”
从他们家里出来。
我走在路上一时无处可去。
先前的财产已被陈珏出租的出租,变卖的变卖。
雨声衬映着我的凄凉,直到我的头发被人狠狠的拽住。
“臭婊子,你以为戴着口罩我就不认识你了。”
我一边躲一边抵抗,没想到傅泽琛的家人这么快就找来了。
只是我发现他的话越来越不对劲。
“是不是给你的教训不够,这个月的钱为什么不按时打过来?”
“听说你姐姐最近出来了,她知道自己是那个替死鬼吗?”
我抵抗的手顿住了,来人也发现了不对劲。
“林琪琪?”
我没应声。
他怕是已经看出了自己认错了人,在我反应过来想要拉住他时,他一溜烟的跑远了。
什么意思?
我按住怦怦直跳的心脏。
难道当时另有隐情,只可惜现在的傅泽琛已经是一个植物人。
这时一道低沉的嗓音透过雨幕传进我的耳中。
“想不想和陈珏离婚,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我偏头看过去,顿时打了一个冷颤。
我小心翼翼的开口,
“傅泽琛?”
我又回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一幕。
那时林琪琪还与我扮演着姐妹情深,看到她鼻青脸肿的倒在地上时。
我推了傅泽琛一把,不料他撞在了桌角上。
事后一阵兵荒马乱,我再也没见过他。
只是这人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他什么时候恢复的,难道是想要报复我?
他笑了,笑的很诡异。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我摇了摇头,理智告诉我应该少和他接触,我闷头一直往前走。
“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傅泽琛的双胞胎弟弟傅泽凯。”
他跟在后面不死心的开口,
“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我哥不家暴,林琪琪的那一身伤不是他弄出来的。”
我顿住了。
“你什么意思?”
我听说过傅泽凯这个名字,本地里有名的纨绔富二代。
平日里人缘不错,狐朋狗友众多,与他双胞胎哥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也不为过。
他慢慢向我靠近,凑上我的鼻尖,陌生的轻佻让我很是不习惯。
说出的话却引得我一阵战栗。
“你有没有怀疑过,这或许是你妹妹有预谋的一场谋杀。”
“谋杀?”我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开口,“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瞬间想到了那日傅泽琛一推即倒的身子,一米九的他不该这么弱不禁风才对。
一直以来我都沉浸于我导致傅泽琛成了植物人的事实。
唯独忽略了这一点。
“和我合作吗,合作就告诉你。”
“不用。”
我的语气却比之前弱了几分,对此人我还没完全放下警惕。
他也不恼。
“你知道林琪琪欠过高利贷吗?”
他说着拿出了一份文件,里面列出了林琪琪的欠款数额。
金额之大连我也不由得讶异了几分。
眼前这人果然是有备而来。
我最终答应了和他合作。
我问他为什么会选择相信我,他含糊的说了一句,“我自有判断。”
我没有去深究。
查明真相刻不容缓,对林琪琪和陈珏的报复也必不可少。
我找到了当时医院里开出的关于陈珏的诊断报告。
打包发送,寄给了陈珏、王琳在内的每一个人。
我原本只是想着与陈珏离婚尽早开始新生活,现在我的财产一分也不想给他拿到。
我向法院递交了与陈珏离婚的申请,附上了一幅幅陈珏与林琪琪亲密的照片。
我看向一直等在旁边的傅泽凯向他提议道,
“明天要不要一起去看一下你哥哥?”
傅泽凯的脸色古怪了一瞬,
“等几天吧,我明天想给我哥哥办理转院。”
我这才想到一直以来傅泽琛都在林氏集团旗下的私立医院。
会不会有人动过手脚?
我看向傅泽凯。
他显然是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点了点头。
“这就是我想给我哥转院的理由。”
“当时负责给我哥做手术的医生已经找不到了人了。”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会不会在我推傅泽琛之前他的身体已经不好了。
我向傅泽凯描述了那天把我错认为是林琪琪人的脸。
不出意外,那人掌握着林琪琪的把柄。
快递的效率很快。
接到陈珏的电话时,我已经猜到陈珏已经知道真相了。
电话那头的他苦苦哀求我的原谅。
他想要不离婚,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陈珏提出见我一面,告诉我有林琪琪伤害傅泽琛的证据拿给我。
果然如此。
我看向傅泽凯,他点了点头。
我答应了陈珏约在后天的见面。
在挂断电话之际,他小声的叮嘱了我一句,“一定要注意安全。”
“林琪琪这个人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的我相当于一无所有,还有人会来要我的命不成。
事实证明我太过于理所当然了。
与陈珏通话的第二天我就遭遇到了车祸,虽然傅泽凯紧急中拉了我一把。
我还是知道这人是冲着我来的。
有人在默默组织我调查真相。
不是陈珏。
是林琪琪吗,那个脑子不太像是干出这种事的人。
这次车祸与其说是要我命,不如说是赤裸裸的警告。
当天晚上,我就接到了林琪琪的电话。
“林若,你究竟想怎么样,你就见不得我好是不是?”
电话那头的她一句接着一句,俨然有了中年妇女骂街的架势。
显然是那诊断报告对她造成的影响很大。
我耐心的等她发泄完才开口。
“林琪琪,你听说过冤有头债有主吗,你猜傅泽琛会不会半夜里来找你?”
对面的呼吸重了一瞬。
再开口的话带有了几分色厉内荏。
“你少装神弄鬼,我就知道傅泽琛是你给办的转院。”
“都是你这个女人,要不是你,傅泽琛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这都是你害的。”
“我害得?”我试探了她一句,“明明是你害得他啊,我已经都知道了。”
“不可能,知道真相的人明明已经死……”她脱口而出后,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对劲。
可我却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她所表达的意思:
一是她的确是造成傅泽琛如此境况的罪魁祸首。
二是知道真相的人已经死了。
“那你知道傅泽琛已经醒了吗?”
挂断电话前,我诈了她一句。
与陈珏约定见面的时间到了,我带上了傅泽凯。
陈珏见到傅泽凯的第一眼,端着咖啡的手抖了几下。
滚烫的咖啡泼了自己一身。
“你,你……”
傅泽凯散漫的坐在桌子上,见怪不怪。
随即慢条斯理的开口,
“激动些什么,我是傅泽凯不是我哥。”
“还是说你做贼心虚,有做过对不起我哥的事?”
陈珏肉眼可见的平静下去,视线在我和傅泽凯的身上扫视一圈。
“林若,你真的很有本事,不但勾搭上了哥哥连弟弟都围着你团团转。”
我端起手边的咖啡就泼了上去。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别说话,你今天约我出来不会是狂吠几句这么简单吧?”
陈珏对我扬起了手,在触碰到傅泽凯的视线时又悻悻的放下了。
他终于提出了今天约我出来的目的。
“可以离婚,我们的财产对半分。”
我懒得说话,用沉默代替我的拒绝。
婚前陈珏是个典型的凤凰男,尽管我做了三年牢,有些共同财产没有我的授意陈珏无法变卖。
“财产不行,你想要多少钱,说个数?”
傅泽凯意料之外的开了口,财大气粗的如同那不差钱的散财童子。
不过,他话锋一转,“就看你能提供的信息值不值这个数。”
“你知道这个人在哪是吗?”
傅泽凯拿出了那天晚上把林琪琪错认为是我的人的照片,步步紧逼。
“当时给我哥做手术的医生已经死了?是你还是林琪琪动的手,你敢来说明不是你,是林琪琪,而这证据是不是就在这个人手里?”
冷汗顺着陈珏的额角流了下来。
在傅泽凯面前陈珏的段位就如同那跳梁小丑一般。
我再一次为我之前的眼瞎心盲痛恨自己一万遍。
不一会儿,他就败下阵来,说出了一串数字。
“我当初根本就没参与这件事,不过这是你想要的那个人的联系方式。”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摁住了傅泽凯想去拿那照片的手,对陈珏说了句,
“我需要再考虑考虑。”
陈珏走后,傅泽凯罕见的与我起了争执。
他有些急躁的开口。
“你为什么不答应他的条件,我都说了这钱我可以拿。”
我静静得望着他不说话。
他的心理素质很好,表面上依旧不为所动。
片刻后,我终是先开了口。
“你不觉得你太着急我和陈珏离婚了吗?”
“还有你没发现陈珏要的数字正好是林琪琪欠下的高利贷的价格吗?”
“或者说我是应该叫你一声傅泽凯还是傅泽琛呢?”
傅泽琛表面的风平浪静在听到我最后一句话时终于被打破。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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