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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7章 找死吗你?
他的消息不可能有错!
“父亲,是不是你的消息有误?”
唐秋山当即否决,“不可能!”
为什么会如此笃定?是因为……
当日进滇南密林的人不止只有帝都的那批追杀者!
唐时域命大,没死在滇南,也没死在滇西,最后就算在帝都风云里也没受到任何影响。
这人的命,还真是硬啊!
唐真看父亲脸色难看也不追问了,心平气和道,“刚才进入主楼的人确实是阿晚没错,看来父亲之前得到的消息应该是假的!”
假的?
如果是假的就意味着对方早有防范,可这都过去好几年了,如今才冒出来,这防范是不是也防过头了?
“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我们有些事情就得小心谨慎些,你吩咐下去,把有些交易押后,没弄清楚他的深浅前暂时不要妄动!”
唐秋山道。
唐真觉得父亲有点紧张过了,“父亲,他这些年从未接触过唐家内部的事情!”
言外之意是他们也用不着这些小心翼翼,毕竟,交易押后这期间承担的风险都在他们这边,早脱手早甩干净岂不是更好?
唐秋山看向他,“你了解他多少?”
唐真被问及,自信满满,“他从帝都回来的这三年在榕城发生过的任何一件事我都知道!”
唐秋山反问,“他想让你知道什么必然会让你看到什么,他不想让你知道的,你如何知道?”
唐真怔住,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这些年监视唐时域的一举一动岂不是没任何意义?
“那我晚上亲自去一趟!”
唐秋山:“让其他人去,最近这段时间你不能再露面!”
唐真蹙眉,“但是对方要求……”
唐秋山,“你最近难道就没接到什么消息?帝都那边有消息传来,有人要微服私访,来的人名头不小!”
唐真吃惊,“难道是前阵子那件事的缘故!”惊动了帝都那边的人,上面的人要来查了?
唐秋山一听就想到上个月发生的事情,脸色不好看,“虽然不是我们的人闹出来的事情,但毕竟人是死在我们地盘上的,我们无论如何也逃不了干系!”
“所以,这段时间你让下面的人给我低调掉!”
唐真点了点头,想了想,“父亲,那帝都来查的人是谁?你有消息吗?”
唐秋山,“暂时还没有消息,不过,不是帝都警署的人就是检察院季容手里的人,这两个地方的人都不好应付!”
……
主楼别墅,三楼,阿晚将从自己身上带着的芯片取出来安放在了电脑上。
输入破译密码,屏幕上显示出来的全是资料。
“爷,这些是我这四年来搜集到的东西!”
阿晚说着,有着半边刀疤的脸上带着激动之色。
四年前,他跟着唐时域去了帝都,经历了帝都郁家老爷子寿宴喋血一战后紧接着便去了滇南。
那一次,若不是唐时域,身受重伤的他差点就没能回得来。
这四年里有一年多的时间里他都在养伤,硬是从鬼门关里爬了回来。
之后便再也没有回唐家。
“最近他们也有动作!”阿晚说着看向了唐时域。
“这些事情老头子知不知道?”唐时域问。
阿晚神色为难,“老爷他……”
唐家想要洗白,恐怕还要过个几十年,唐博洋现下虽然有了明面上的产业,还时不时地搞一下慈善,在公众面前刷一刷好感,名声是渐渐好起来了,但骨子里……
所以阿晚也不确定唐家内部的这些东西老爷子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本来就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
唐时域掐了一下烟头,“他们最近有什么动作?”
阿晚,“唐秋山手里的一家外贸公司跟L国的某个企业有往来,对方是搞进出口贸易的,我查过那家公司,有很多不正常的地方!我怀疑……”
阿晚说着语气停顿了一下,看向了唐时域,欲言又止。
“你怀疑他打着唐家人的旗号干着不法勾当?”唐时域接了话,眼神清冷,烟雾缭绕间眯了眯眼。
“唐博洋从二十七年前就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发过重誓不再沾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偏偏有些不怕死的!
“把我们的人都秘密召回来,先从唐真入手!”
唐时域眯着眼,“谁想拖着唐家下地狱,我就先送他入地狱!”
入夜,榕城的雨依然没停。
榕江码头,货船的鸣笛声响起,几座照明灯塔将整个码头都照亮如白昼。
一节节庞大的货箱从货轮上下下来,有人一手撑伞站在那边看着,身边还有一些人撑着伞静站在一旁。
不多时便有从货轮上下来的人行色匆匆地跑到撑伞的人面前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那人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一行人诡异地出现在这家货轮旁边又诡异地悄然无声地离开。
“来的人不是唐家的人!”
镜头被拉近,通过各种镜头放大数倍后拼凑出一张陌生的脸。
敲打着键盘上的手指弯曲了一下,坐着的座椅被拉开,一只手抓起了桌子上的一杯奶茶喝了一口。
“难道唐真起疑了?有了防范?”身后也传来了座椅下方滑轮咕噜噜滑动的声音,有人正仰着脑袋,做头疼状。
脖子都快扭断了。
他们大老远地顺藤摸瓜摸到榕城来,摸到了唐家,可越是靠近唐家越是觉得查起来举步维艰。
“头儿,要不,我们想想其他办法?”
说话的人真是脖子都快扭断了的男子,秦贺,帝都警署缉毒大队组员。
被他叫做头儿的人此刻正一手揣着那杯奶茶若有所思,对于下属提出来的建议,她没有回应,只是皱着眉头,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若是有人能从内部攻破就好了啊!”
就想他们经常干的那样,打入敌人内部,里应外合,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啊!
秦贺还在感慨这个美好的想法,被进来的人一巴掌拍了后脑勺,“你做梦呢?”
秦贺怒,“齐晓娇我说过了男人的头不能摸!”
迎面砸过来的外卖差点又砸了秦贺的头,齐晓娇挑眉呵呵,“我那叫摸吗?”我明明就是砸!
秦贺:“……”默默地抱住了外卖!
齐晓娇却开口,“出去吃!”
秦贺:“……”连吃饭也管?
算了,惹不起的女流氓!
秦贺从车里下来,他们这辆车是经过改装了的商务车,里面配备了监控设备,他负责监听,而齐晓娇负责设备维护和后勤。
这后勤,也包括了诸位的一日三餐。
秦贺抱着盒饭下车,看了一眼跟在身后下车来的齐晓娇,埋怨,“你这心眼儿都偏到太平洋去了吧?头儿吃的怎么跟我的不一样?”
齐晓娇,“你叫她叫啥?”
秦贺:“……头儿!”
齐晓娇,“这就是区别!”
秦贺:“……”顿时感觉到了一种浓浓的鄙夷和对男性的侮辱。
想要揭竿而起,可那也只是脑子里的一瞬间想法,通俗一点的,伟大的理想就跟放了个屁,过了就过了。
谁叫他心服口服呢?
唉,比智商,比不过,比能力,还是比不过!
为啥人家转业不到两年就能干得过警署那么多的储备人才?之前他们是觉得那是靠家世啊,可是这样的认知很快就被现实给颠覆了。
那就是,人家靠家世可以碾压你,不靠家世照样碾压你!
要让一个男人服从一个女人说出来别提有多没面子,可偏偏,他们这个个个都是刺头儿的队里还就是服了这个老大了!
“头儿刚才好像有点不对劲啊?”秦贺扒了几口饭,看齐晓娇,指望着这个跟在头儿身边最久而且有着相同性别的女流氓能指点迷津。
齐晓娇翻了个白眼,凑过去,低声,“她不是今天才不对劲,是从来了榕城之后就一直不对劲!”
秦贺好像捕捉到了很重要的信息,饭都不扒了,“为啥?”
齐晓娇白眼都差点翻到脑门顶上了,呵呵两声,“自己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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