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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你别怕! 1
唐晚成担心他不信,“我们的人敢去的时候现场一片狼藉,但是让人觉得意外的是,现场看守人犯的人都被注射了某种昏迷的药物拖离至一公里之外,而爆炸现场,也没有找到人的尸体!”
也就是说,对方把人带走了,还没有伤害到一个人,只是在把人带走之后把别墅给炸了。
“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温和手段的人!”唐晚成说着,皱着眉头,“可对方却把商顾给带走了!”
所以,不管对方手段是温和还是狠辣,其这个举动带来的后果都让他们觉得不安。
是商顾的人?不,商顾的人不会这么温和,那又会是谁?
他们把商顾劫走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说这酒店里有杀手,找到的那几具尸体已经被带回去,这几人跟郊外的那批人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声东击西,目的在于劫走商顾?”
唐晚成沉声分析。
郁墨承,“不是!”
唐晚成没想到他开口了,看向他,“不是吗?”
郁墨承伸手抹了一把脸,“手段不同,我们在酒店遇上的那一波人手段残忍,可你也说了,郊外的那一批人除了带走商顾炸掉那座别墅之外没有伤害任何人,这两伙人的手法截然不同又怎么可能是一伙人?”
唐晚成觉得他分析得有道理,看郁墨承皱着眉头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似的,想到了直升机一落地,谢南浔就直接跳下去,急匆匆地不知道去干什么,再看着郁墨承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仔细一看,脸色大惊。
“墨承,你的眼睛……”
郁墨承摸到了眼角处的液体,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他却嗅到了血腥的气息。
他的眼睛……
陷入昏迷的这一刻,他听到唐晚成焦急地大喊,“来人,快找医生来!”
……
帝沙酒店的一场大火让这个夜晚变成了不眠夜,来参加宴会的人喜庆而来惊吓而归,还有不少人受了伤,不过都是因为太过惊慌导致了踩踏事故。
酒店附近的医院里,徐景阳带着人依然在进行盘查询问,试图想要从这些人的口中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唐时修伤了脚,在医院躺着,因为是贵宾中的贵宾,所以享受了提前治疗的优惠,此时脚上打着石膏躺在病床上心有余悸地哼哼着。
看到徐景阳来了,喊了一声“徐哥”。
徐景阳让保镖下去接着问,走到唐时修身边站定,开门见山,“我记得,宴会厅灯光灭的那一刻,你就站在锦知的身边!”
唐时修停止了哼哼,坐起来,“是啊是啊,徐哥,你找到他了吗?”
看到徐景阳沉着一张脸,撑眸。
“不会吧,不会是真的失踪了吧?”
徐景阳锁着眉头,“他离你最近,我还看到你好像跟他说了话,说了什么的说给我听听!”
唐时修,“啊?”他晚上跟很多人都说了话的,说了那么多的话谁还记得住啊?不过看徐景阳一副你不好好想想不跟我说说我就不走的架势,只好绞尽脑汁地想了起来。
“我好像跟他说了,好久不见,还问他要不要来看我的演唱会,我亲自给他门票,绝佳位置……”
“可是,他都不鸟我!”
徐景阳:“……”他鸟你才怪!
不过若是以前的徐锦知,是肯定会回答唐时修的。
“我看他不想搭理我,就想着他好像最近病了,难得看他出来,所以我就打算再跟他套套近乎来着,可那会儿他接了个电话……”
“什么电话?”徐景阳的神色立马严肃起来,搞得唐时修一下子都变得紧张了,摸着脑袋,“额,你让我好好想想啊,一紧张很容易忘记的啊!”
徐景阳:“……”
等了一会儿,绞尽脑汁的唐时修才再次开口,“他那电话我确实不知道说的什么我只听到他回了一个字,好!”
“后来灯就灭了啊!”
徐景阳深吸一口气,却觉得这口气让他一下子好像跌入了深渊似得,那种预感越发强烈,他起身要走,身后唐时修看他急匆匆地来,急匆匆地走。
“徐哥,唉……”
没人搭理他,徐景阳已经迈开大步冲出了病房。
门外候着的徐家保镖见状,“少爷!”
徐景阳朝着血液检验科的方向大步走,一边走一边安排,“让人守在实验室外面,不要让人进来!”
徐家保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徐景阳进入实验室之后将那门守住,而进了实验室的徐景阳从自己的西装裤里掏出了那条带着血渍的手巾。
戴上实验手套,取了手巾上的血样样本之后,他用针戳了自己的手指指尖取了血样样本。
整个过程,他神情严肃,而在四十分钟之后,当两份血样对比报告呈现在他面前时,他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脸色变得煞白!
锦知,你到底要干什么?
徐景阳在面对着手里的这份血样对比报告时,脸色惨白。
原本只是因为他心里的不安促使着他的大脑里闪过的这个假设,却在事实证据下变成了现实。
那个朝着宋听下杀手却被宋听伤到的人,是锦知!
徐景阳身体重重一晃,拿着化验报告的他后背抵在了桌角才稳住了身形,满脸的震惊,不可思议。
怎么会是他?
……
此时的唐家别墅戒备森严,医疗队伍抵达后前往楼上的房间,医护人员进进出出,守在门外的人不让进,江南和江北两人回来后连衣服都还没有来得及换,站在门口焦急等待着。
就在过道上,谢南浔背靠着墙壁,手指尖还夹着一支烟,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支打火机,焦虑烦躁地转动着,想要点烟,点燃了打火机又灭掉。
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他索性不顾形象地一屁股坐在了过道的地板上,任由着过往的医护人员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
季延平上楼的时候看到这一幕时,忍不住低叹一声,走过去,蹲下身,看见神情颓废浑身都脏得乱七八糟的谢南浔,低声劝道,“南浔,去换一身衣服吧!”
从酒店里出来一身的烟熏味,脸上也是脏兮兮的,他就这样坐在过道上又不让医生近身,谁都不知道他身上有没有受伤。
榕城谢家也就这么一个独孙子,若是在帝都这边出了事儿,谢家那边也不好交代啊。
谢南浔转动着打火机的动作一停,抬眸看向了季延平,“二哥还好吗?”
季延平:“……”
他这张脸脏得就只看得见那双眼睛还亮着的了。
“医生还在里面,他那眼睛……”季延平想说,他那眼睛怕是好不了了。
“郁墨承的那双眼睛中毒太深,原本经过调养修身养性或许还能慢慢调养好的,但最忌讳的就是情绪波动,顾语娆失踪生死未卜,要他控制住情绪是不可能的。”
“而他又在现场待了那么久,就算是一双正常人的眼睛经过那浓烟的熏染恐怕也会出问题,更别说他那眼睛本来就没有调养好……”
谢南浔闻言整个人都颓废地靠在了墙壁上,一双肩膀像是突然脱力了似得,整个人都瘫了,“你是说……”
季延平也不想在此刻打击到他,把话圆了回去,“医生都还没有出来,具体结果是什么还要等的,你……”
谢南浔却伸出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即便一声不吭,可这个动作还是让季延平感受到了他的难受,他在自责,他在愧疚……
“南浔啊!”季延平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了。
之前他为了给墨承研究解药,在榕城谢家的地下室里一待就是三个多月,废寝忘食的实验,好不容易把药研究出来,眼看着药有成效,按照他们的用药计划,不出半年时间就能解了他身上残留的毒素。
只是谁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季延平也绝对相信,如果早知道会成现在这个样子,谢南浔恐怕是死也不会离开顾语娆半步的。
房间那边还有医护人员在进进出出,季延平蹲在这边有一会儿了,那边门口,江南接了电话步伐匆匆地下楼安排事宜。
坐在地板上的谢南浔突然爬起来叫住江南,“是不是有顾语娆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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