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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这个王八蛋!
这样也好啊,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
商顾有个这样的敌人该有多头疼啊!
薛方毅想到这里神色严肃了一些,“先生,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跟阁下住在一块儿了吧,对方目的明确,我们靠得太近不太好!”
唐晚成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之所以想跟在商顾身边就是想能时刻留意到商顾的动向,这样虽然有危险,但也有利。
然还不及他下决定就接到了一个消息。
商顾的车并没有往希尔博酒店公寓大厦的方向走,而是直接从酒店别墅区域出去后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疾驰。
“先生,他这是要干什么?”
薛方毅诧异,现在还不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反而要出去当活靶子?
唐晚成道,“他这叫孤注一掷!”
“与其躲起来被人嘲笑,不如反其道而行之,给对方来个措手不及!”
唐晚成说着瞬间明白了商顾要做什么,“他不乘坐飞机,而是坐车,想要离开林海到最近城市的民用机场!”
在商顾看来,对方能在林海区域为所欲为,可是在别的城市呢?
只要他们离开了林海,对方的势力就会受到限制!
商顾这是要乘坐民用飞机,回帝都!
……
“什么?”
许志一脸震惊,想也不想,“阁下,这样不行!”
太冒险,不能确定不能预防的因素太多!
完全是在他们的预料之外。
许志还是觉得应该立即召开内部会议,集思广益,看看应该怎么做。
坐在车上的商顾脸色冷沉,他的左手手臂又一次被鲜血染红,飞机爆炸时,他距离直升机不到百米,震后脑子一直处于晕沉状态,但他心里却知道,他不能再留在林海了。
甚至是,他这一次的林海之行就是在自投罗网自讨苦吃,是迄今为止他最为失败的一次决策。
他想着要来林海确定那个人还在不在,而林海这边也早已对他展开了天罗地网。
他在这边待得越久越是会被禁锢得不挪方寸。
若是现在还不走……
恐怕……
商顾搁在腿上的手紧紧捏成了拳头。
面对助理的反对他冷冷一掀唇,“我是总统,还是你是总统?”
许志:“……”
彼时车已经驶离希尔博酒店,朝着内环高速朝外环的方向疾驰。
“他不是想把我困在林海吗?我偏不如他意!”商顾的这个决定是临时的,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既然留下来也是被捆住,还不如趁着商言还没有来得及布局之前来一次突围。
“距离林海最近的一座大城市是香江市,那里有机场,你立马联系香江市那边的人!”
商顾下令。
许志也意识到此时此刻不能以平常的思维来应对这件事,比起他的想法,商顾的想法虽然冒险却是最有可能可以打乱对方步骤的。
他们必须要抢时间,抢在商言布局之前突围出林海!
……
林海事件爆发后不到半个小时,帝都这边就接到了消息,媒体消息铺天盖地,是继林海竹林大爆炸之后又一个重头新闻,也是总统竞选开始不到一周星期又被推上头条的重大消息。
而这一次,竞选者的安危成为了当下最重要的议题。
媒体们在抨击的时候也是十分的辛辣大胆,讽刺华夏国的内忧外患,每一届的总统换届都伴随着层出不穷的血腥阴谋,剑指华夏国体制堪忧,更有媒体引用外媒的评语,将这一场选举比喻成了一场血腥屠杀,美其名曰‘优胜劣汰’。
讽刺性太强!
是个华夏人看了都觉得丢脸!
此时的郁家庄园,郁墨承在书房打通了林海这边的电话。
电话一被接通,郁墨承便开门见山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留着他一条命,我有要事要亲自问!”
电话这边的人呼吸一沉,“只要留条命?”
一听这语气就知道对方不同意。
“是!”郁墨承也一点都不含糊。
话刚说出口,那边的人就直接挂了电话,像是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出他的强烈不满。
江北看郁墨承蹙着眉头,开口,“爷,是商大少不同意吗?”
商大少在林海窝了一个半月,肯定是窝了一肚子的怨气要发泄,你看林海竹林那一炸,以及今天刚发生的直升机案件,哪一件不是在表达他的愤怒。
站在江北的角度也觉得解气啊,商顾那家伙之前阴魂不散地追了他们一个多月,在滇南三角地段漫山遍野地逃命,从滇南又到滇西,追得他们狼狈不堪,死伤的弟兄不少。
如今看到他被商言追成那样,简直是解气了。
“他不同意也得同意!”郁墨承面无表情道,“他手里的那些人,是我的!”
言外之意,那些人也是因为他的缘故还听商言的,他若是一声令下,那些人敢听商言的?
恐怕商大少之所以刚才扔电话就是为了表达这样的不满吧!
两人关系本来就不怎么好,若不是爷之前救了他一命,恐怕现在还说不上一句好话的。
说起来这个商大少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看他才几天时间就干出来的事情,太招摇了,太嚣张了!
只是江北不明白郁墨承刚才说那句话的意思,让商言解决了商顾不好吗?有什么事情非要留着商顾一条命亲口问?
不对……
江北突然想起来了,还真的有那么一件事情是只有问商顾才能知道的!
郁墨承站在书房窗边,书桌上是江北之前端上来的中药,浓郁的药香味在书房里四处散开,他隔着一层玻璃,望着室外飘飞的雪花,后背挺得笔直,声音淡淡!
“该收网了!”
“该收网了!”
郁墨承淡淡的声音飘了出来,室外雪花飞扬,这一年的冬季,帝都的大雪来得迟了。
……
季家,季太太袁心这几天都心神不宁。
午后,她坐在暖气充盈的阳光房内喝下午茶,盘子里的糕点还没有品尝完,楼下汽车抵达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季太太描画得精致的眉毛挑了挑,搁下了手里的小叉子,垂眸看了一眼楼下的车辆,叫住女佣。
“你下去看看,这一次来的人又是谁?”
女佣应声,下楼去打听,没过多久便折回来了,“太太,是覃先生!”
袁心一听,眉头越发显得深重,“他来干什么?”
这个覃勇可是商顾的人。
不对,这几天赶到她家里来的人全是商顾的人。
这让季太太有些坐不住了,丈夫季延平和儿子季容两人工作上的事情她是从来都不过问的,他们走的都是政客的道路,在走上这条路之前就心里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
她不该过问,也不能给予中肯的意见,尤其是在这个换届的紧要关头。
但是,他们最近都在干什么?
难不成又要重蹈覆辙?
季延平自从前天早上凌晨六点钟回到季家之后,连续两天时间,季太太都发现他的有点心不在焉。
她问及那天晚上出去干什么了,季延平就说跟儿子一起出门办事儿去了,问儿子季容,季容比他爸更敷衍,正事儿!
季太太哪是那么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的人?此时她就站在三楼楼梯口,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确定季延平书房里的人离开后,她便下楼来敲响了书房的门。
季延平语气疲惫,“进来!”
看见是季太太,季延平往座椅上躺了下去,“人走了?”
季太太,“嗯,走了!”
季延平略显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舒出了一口气来。
季太太进来给丈夫沏了一杯热茶,聪明地没有一开口就问,待茶水泡好后,季延平就轻声开口了。
“袁心,你还记不记得一件事儿?”
季太太把茶水放他面前,看季延平像是在思索什么,她也不急,坐在对面耐心地等。
果然,季延平也没让她等多久,就继续道。
“商家的事儿,你还记不记得以前咱们听到的那件事儿?”
季太太神情淡定自若,“商家的事儿听得就多了,你说的哪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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