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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我不喜欢狗儿子! 1
季延平无声地表示赞成。
姜老爷子正准备也下楼,这地方还是不要再待了,这些人都心思太多,心机太重。
他想着刚才自己那心脏差点就蹦出来,待会肯定要好好骂郁墨承一顿,然在他转身时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顿时脸色微僵。
人呢?
……
顾语娆去了楼上,主楼三楼专门安排为她的住处,她上楼,身后紧跟着的是那名女保镖。
“你待会让庄亦暖上楼一趟!”
顾语娆吩咐,这点要求还是能做到的吧?
女保镖,“好!”女保镖正寻思着顾语娆身上是不是还有枪,要不要找个机会给她搜出来,这么危险的东西落在顾语娆身上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潜在的威胁。
话音刚落顾语娆就听到身后一阵闷哼声,有劲风从她身后袭来,她本能要躲开,转身就见身后的那名女保镖歪倒了下来,被一人快速奔过来夹住就往旁边的一个房间扔。
动作太快,顾语娆都没看清是谁,就被身后的郁墨承一把拉住了手,快步进了主卧室的房间,将门关闭上。
顾语娆心情澎湃到控制不住,一进门便抱住了面前的人,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太过思念,以至于一个拥抱都让两人禁不住地浑身颤抖着。
郁墨承知道她在担心,在害怕,捧着她的脸低头吻着,用吻来安抚着她的情绪。
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用吻来表达着自己的思念,这份思念只能对方能安抚!
良久之后,郁墨承吻着顾语娆脸颊上的泪水珠子,低哑出声,“阿饶,快了,很快了!”
他要做的不仅是要把商顾从那个位置上拖下来,还要将帝都内部的一切杂乱都给荡平掉!
“信我!”
郁家庄园三楼房间里有人流着泪唇齿相依,也有人此时正在对面的房间里皱眉。
江北俯下身看着被他一掌打晕的女保镖,皱眉,似乎正在思考着这个人要如何处理。
他当然不会直接徒手一掌,一个身经百战的女保镖也不可能承受不了一掌就晕掉,是他佩戴在指间的戒指上有刺,一掌拍下去刺上的药液便随着刺破的皮肤渗透进了对方的血液。
不然对方也不可能会倒得这么快。
一击致命!
“北哥,交给我吧!”一道清润的女音低低道。
江北点了点头,很快房间里便响起了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
此时庄园底楼,季容在从二楼下来后没有立马尾随着父亲离开庄园,他朝底楼的一个方向看了一眼,趁着季延平正在跟唐晚成低声说着什么,他悄然无声地朝着一楼的一个方向走去。
庄亦暖还在房间里等顾语娆,忐忑不安又焦躁,想要走出房间去探探情况,又怕一开门被门外的保镖拦住不让出去。
听到二楼的枪声时,庄亦暖就冲到门口开了门,被外面的保镖拦住不让出去。
她不想给顾语娆惹麻烦,只好焦虑地待在房间里。
不知道顾语娆现在情况怎么样。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响起时,庄亦暖精神紧紧一绷,快步走到门口,盯着门把,见到门把被外力拧开,她警戒地往后退了几步,左看右看,慌乱间抓起了托盘里一只茶杯藏在了身后。
怪只怪房间里能拿来当武器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
季容一开门就看到了正对着门如临大敌的庄亦暖,四目相对,空气有一瞬的凝滞。
庄亦暖藏在身后的一双手紧紧地抓着那茶杯,因为紧张双手都在微微颤抖,见到季容时手指一抖,茶杯落地。
杯子脱手,庄亦暖大惊,忙转身要去捡,好在地上铺着的是厚重的地毯,杯子即便落了地也没有破碎没有发出响声。
可即便如此,庄亦暖还是手忙脚乱!
最初在大厅里看到季容时还好,当时人很多,又在那么多大人物面前,什么情绪都会束缚着。
此时房间里就只有两人。
季容在进来后轻轻将房门关上,庄亦暖从地上捡起杯子重新搁回去,张了张嘴,语气有些干涩,“你来干什么?”
季容站定在距离她还有两步路的地方,“这里不安全,你先跟我走!”
庄亦暖当然知道这里不安全,“可是阿饶……”
“你不用担心她,她会很安全!”郁墨承人都来了又怎么会允许顾语娆再有危险?
“你确定?”庄亦暖狐疑,话题转移到顾语娆身上之后这种微妙的尴尬气氛也就少了许多,至少,说话不觉得尴尬了。
“嗯,你留下来也帮不了什么忙,跟我走!”季容说着就朝庄亦暖伸手。
庄亦暖的右手微微一抬,又收了回去,“门外的人还在吗?”
季容将她要伸手却又缩回去的举动都看在了眼里,将手从善如流地收了回来,眸光却深沉了一些,语气下压,“商顾人已经走了,他的人自然会带走!”
庄亦暖这才松了口气,“好!走吧!”
她留在这里实在是帮不了什么,既然郁墨承都已经回来了,那两人分别了这么久,她也不方便再留下。
庄亦暖跟在了季容身后离开房间,门外果然没有保镖在,到了客厅那边,就见庄园花园里不少人上车,车辆也三三两两地驶离。
季容的手机响了,季延平打来的,“怎么回事?你怎么还没有出来?”
庄园里这么多双眼睛正盯着呢,商顾人虽然是走了,但这座庄园可是按照他的安排重新修葺了,里面的佣人也全是他的人,他还在里面干什么?
季容握着手机语气平淡,“你先走,我随后就来!”
季延平在电话那头迟疑了片刻,“那你快点出来,别死在里面了!”
季延平也只是随口说说,想着万一商顾死性不改,想要他季家断子绝孙,再下杀手,所以提醒一下儿子。
结果——
季容语气停顿了几秒,“老头子,话可不要乱说!”
季延平,“……我怎么乱说了?”他说错了吗?
季容瞥了一眼身边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入神的庄亦暖,启唇,唇角维扬,“很潢.暴!”
季延平:“……”满脑子都是,什么是潢暴?
老头子干了几十年的检察长,中规中矩了大半辈子,也就是最近才在自由洒脱的道路上奔起来的,那些什么网络术语也要私下里悄悄地去查去学习。
还别说,想要跟年轻人打作一团还非要这么不可。
电话被挂断,季老爷子也没机会去问了,此时他人已经坐在了车上,开车的人是季习,季习刚才没进庄园,一直在车里等着。
季延平脑子里有未解之谜,显得一脸懵懂,便叫了季习,问,“潢暴是什么意思?”
“啊?”季习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老爷子,潢暴?”
季延平伸手敲他脑袋,“快解释!”
季习,“很潢,很.暴.力,简称,潢暴!”
季延平两只眼睛都瞪直了,说我潢暴?
我怎么暴了,我就说了一句话而已,我!就!怎!么!潢!暴!了!
季延平浑然不知自己不过一句话就让儿子思绪蹁跹,连潢暴都说出口了,这该是在怎样的心态下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除非他满脑子的潢!
季延平:“……”这个潢暴儿子!
季容挂了电话,看庄亦暖还神游太虚,“走了!”
庄亦暖这才跟在了他身后。
“我开了车来的!”庄亦暖道。
言外之意她不需要他送。
季容塞在裤兜里拽着车钥匙的手停了下来,表情淡然,“我没开车来!”
庄亦暖:“……”意思是说,我还得开车送你?
走到庄园,看花园里还停着几辆车,确实没有季容的车,而季容面不改色,不像是在撒谎。
人家堂堂检察长,平日里摆出的脸都是一本正经的,撒谎对他这种人来说就是奇耻大辱吧。
庄亦暖朝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季容淡定地跟着,开了车锁,庄亦暖坐了上去,季容坐副驾驶,人刚上车入座,他还没有来得及调整座椅,车后排就有个白乎乎圆滚滚的东西朝他扑来,他本能反应要出手,就听到身边的女人突然低叱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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