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很受伤，他放弃中文的表达改用英文。这样交流起来，顾渺表示无障碍！两个人大概的聊天内容就是关于林悠悠和他在一起的事情了，最后顾渺认为除了沟通障碍之外，John这个人可以托付。

林悠悠的事情解决了，她便开始打听陆墨寒跟顾渺的进展了。“顾渺姐，我可走了一个月啊，你跟然哥哥的进展怎么样？有没有小baby？”

顾渺语塞，她跟陆墨寒两个人一直是分开睡的啊，谁也没碰过谁。就算是迫于无奈，顾渺跟陆墨寒两个人中间的距离也是隔了大半张床。稍微的组织了一下需要，顾渺说道：“他好像不行……你知道的，他太久没碰女人了……”

“天哪，那……干妈知道么？”林悠悠心疼陆墨寒，又更恨那个把陆墨寒害成这样的宁苒苒了。

顾渺叹息，回答道：“怎么敢告诉阿姨？她很渴望当祖母，我们怎么能毁了她的期盼。我在劝墨寒去接受治疗，但是他……很要面子，不肯去。”

林悠悠一拍桌子，桌上的碗碟都振动了两下，把在一旁专注于吃东西的John吓得一抖，好不容易夹起来的滑豆腐又掉回去了。林悠悠给了一个安慰的眼神给他，他又屁颠屁颠的吃自己的东西去了。“我哥这不是胡闹么？不去才是毁了干妈的期盼啊，不行，我要叫他去。”

顾渺连忙拦下差点拨通的电话，把林悠悠的手机放到离得比较远的桌上。“你哥那么要面子，要是让他知道我跟你说了，那不得找我吵架？”这要是让陆墨寒知道了她在造这种谣，那不得找她打架啊！

林悠悠急得掉了两滴眼泪，带着哭腔说道：“不能让我哥就这么毁了啊！那女人要不是已经死了我一定要打的她没人形！让然哥哥变成这样，都是那女人！还好我认识然哥哥的时候，那女人已经死了，不然就这样的人，我一定是要把她赶跑的！”

顾渺暗自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对林悠悠的谎言似乎越编越大了。她造的谣可不是很小的东西，这牵扯到陆氏下一任接班人的事儿啊！

林悠悠拿过手机打开搜索引擎，搜索栏里的字眼让顾渺看了直接噎住。都是什么跟什么，雄起？她真的只有二十么？难道经历过一次就什么都懂了！？

“顾渺姐，你看，上面的网友说需要去看看老中医打通啥玩意……还说需要一个有诱huò力的美女助兴！天哪，这里有帅哥的腹肌照片，快看快看！”John是听不懂林悠悠她们说的是什么，但“帅哥”、“腹肌”和林悠悠快要流口水的声音他很熟悉！

John放下筷子，直接把自己的上衣撩起来，直接中间健壮的肌肉说道：“看，看我。”

“知道知道，你肌肉也很发达，脑子也很发达。”John单纯的以为林悠悠在……夸奖他！

顾渺变扭的别过头，这家伙不知道害臊么？在这之前，顾渺只看过陆墨寒的腹肌，显然这家伙还差了一点。脑袋中突然冒出来陆墨寒的优势，顾渺一愣，什么时候她都会联想到陆墨寒了！？

“这是陆氏对这次政府招标的投标书，虽然不是最低价格，但却是质量最高的投标书。”一身职业装的女人把文件袋扔在茶几上转身就走了。女人走了之后，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出来拿走了文件袋。他们从来都不会见面，所有的交流都是利用社交软件。刚才的发声，都是刻意变化了音色的。

政府这次的招标是针对老龄化问题。大家都知道，现在社会老龄化越来越严重，即使放开了“二孩”政策也依旧不能改变这个状况。有越来越多的老人愿意去住养老院等慈善机构以减轻家庭的负担，可这却是给社会服务造成了压力。

陆氏的投标书是顾渺做出来的，陆墨寒也过目了。陆墨寒对这份投标书的意见不大，政府这次招标对陆氏本部来说并不是很重要，但对于陆氏刚刚成立的华宇来说却是很重要的。华宇虽然以建材为主，但陆墨寒希望华宇能够全方位发展，脱离陆氏成为一个独立的公司。

排的上号的公司都在准备这次的招标，可见这次大家有多重视了。大多数人是为了在南海市多博得一块地方，只有极少数人是为了减轻社会的生活压力。养老院什么的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脱手不管了的，它还需要很多的后备工作，这也是体现一个公司财力的表现了。

“顾秘书对这次招标的把握有多少？”陆氏并不是什么事都能揽在怀里，如果什么工程都被陆氏拿走，那还不如直接给了，还省的浪费时间去招标。

顾渺思酌了一下，说道：“我只有六成把握。这次参与招标的公司很多，小公司也能够参与。项目可大可小，谁的投标书让政府满意谁就能做。”

六成，过半的把握。陆墨寒点点头，他本人对这个案子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养老院虽然可以收纳老人家，但在陆墨寒看来，那些把老人送去养老院的人都是不孝顺的。

南海市的商圈，这几天都沉浸在招标的紧张氛围中。

“不知道陆总这次有几分把握？”苏航坐定后，偏头跟旁边的男子交流。

陆墨寒淡漠的看了苏航一眼，略带凉意的声音慢慢渗透在空气中，传入苏航的耳朵：“比苏总的把握，大那么一点。不知道这次华荣会不会还做老二。”

陆氏之所以这几年比华荣发展的好那么一点，就是因为拿下政府招标的案子比华荣拿下的多。很遗憾的是，华荣每次都差上那么一丢丢。这让苏航落了个“千年老二”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