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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落落的代价
只顾着磕头认错的落落,根本没有留意到此时武哥在看她时眼中透漏出的诡异与邪恶。
在看着落落的额头已经殷出了血丝,发丝散乱的垂落在小小的脸蛋上,武哥终于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了落落的脚边。
一把扯起她的头发,逼迫着将她的头抬起来后,才阴笑的对着周遭的几个男人说道。
“这么一看,这丫头也楚楚可怜的够惹人怜的啊,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听武哥这么一说,三个男人全都了然的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某种邪恶的笑意。
“是啊,自从娟秀给送到风sāo李那里后,兄弟几个也只能偶尔去后街那些老娘们那里开荤了!”
“武哥,我看这个比娟秀强,现在这个年龄,正是开发的好时候啊!”
“哈哈哈哈!”
男人们不正经的笑语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落落的身上,到现在,落落终于察觉到了事态已经向着自己难以预计的方向发展。
因为在这些男人的目光中,她看到了那个无数次对母亲使用暴力的父亲身上的身影。
“你们这群坏人,不许你们伤害落落,一切都是我干的,要打要杀随你们!”
被一条胳膊吊在半空中的季凉生,似乎也从眼前的诡异中发现了危险,明明已经痛的浑身都在颤抖,在这一刻还是为了保护落落而向这些高壮的大人叫嚣。
“哦,呵呵,小兔崽子嘴还挺倔!”
说话间,武哥的皮带已经抽了出来,狠狠的打在了季凉生稚嫩的小脸上。
瞬间,鲜红的印子出现在了凉生右半边的脸上,连同他的嘴角都挂上了血丝,没过多久,就开始肿了的像块馒头一样。
“这样看你还能不能嘴硬,再说,就将他的小乳牙,一颗一颗的给老子拔掉!”
皮带指着凉生说完,武哥才转身又面对依旧跪在地上的落落。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武哥抽掉皮带的裤子,也在转身时,从腰上落了下来,露出了里面黑色的三角裤,正好对着落落不断的挑衅着。
“凉生,求你别说了,别再打了!”
“不让我打他?知道今天有可能因为他的一句话,让老子几个都进局子吗?怎么能因为你几句话就让我放了他!”
武哥捏着落落两边的腮帮子,强迫的让她从地上站在了自己的对面。
落落虽小,但从小在暴力的家庭中,她已经目睹了多少次父亲强迫母亲的行径,而现在,面对眼前的东西,似乎又要落到她的身上。
“武哥,我……我今年才……”
落落话没说完,武哥右手的皮带已经毫不留情的又一次落在了凉生的身上。
小小的身子在皮带的抽打下瑟瑟抖抖动着,低垂的头已经看不到凉生此刻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凉生……武哥,我愿意,我愿意武哥!只要别打凉生!”
落落尖叫着抱着武哥握着皮带的手,双眼只定在被吊在房梁上的凉生身上,任由几个男人将娇弱的自己慢慢包围……
……
“我一直昏迷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才从剧痛中醒了过来……晚晴,你不知道那种被撕裂一样的痛,我也希望你永远不要去体会……”
落落说着这段,语气已经哽咽的有些说不下去了,连吸了几口气才减缓了心中的悲恸。
虽然三年来我已经见多了武哥对孩子的狠辣,但从落落口中听到这些时,仍旧害怕的抱紧了身体。
当时落落也只有十岁,比现在的我只大了一岁,我也终于明白,平日里武哥对落落所做的一切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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