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么？

破世界，烂系统。

差评！

次日，馨儿依照程程的吩咐去集市采买礼品直接送往岳府。

程程在幸姑的陪同下登上花魁专属的画舫在碧灵湖谢客。

参与花魁竞选未能夺魁的前十名艺伎也在自己的画舫上做落幕演出。

其实说白了，就是为了多露脸便于待价而沽。

程程意不在此，所以早早返回落尘院中。

妙卿本该一同前去碧灵湖，但经过昨夜的事，她已经被幸姑压下重任。

三日内若赚不到一千两，她便要破了卖艺不卖身的规矩，去接客。

因为此事，她半天就陪了好几个客人，多是竞选花魁的这些日子攒下的人气。

待她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后，程程正好从她的会客间门口经过。

二人此时的关系正是冤家路窄。

程程却浅浅一笑，问候道：“妙卿妹妹辛苦了，虽说三日内要赚一千两着实不易，但身体要紧，你还是先歇会儿吧！”

妙卿脸色冷得近乎冻结，道：“何必猫哭耗子，我如今这般，岂非正好称了你的心？”

她不拼命赚钱能行吗？

卖艺不卖身至少还能给自己留条后路，他日有幸遇见有缘人或许能得另一番际遇。

可一旦卖身，她的身价便一泻千里，人尽可夫。

程程如何不明白她的处境，却觉得她是咎由自取，叹道：“妹妹觉得我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但有件事却是值得妹妹考虑。”

妙卿戒备的眯了眯眼。

程程又道：“一千两还远远抵不上幸姑的古筝，第一次三日内挣一千两容易，第二第三次呢？有些客人新鲜感很快就过了，越往后客人越少，只剩下为数不多的熟客，届时妹妹可怎么办？”

她边说边端详妙卿难看至极的脸色。

依着妙卿的性子，不出意外的话她会忍不住先动手。

“你给我闭嘴！”

“啪”一声脆响。

因她早有防备，在妙卿动手之前，程程先甩了她一记耳光。

动作快得令人措手不及。

“你敢打我？”

妙卿傻眼了，转过头扬手就要还回去。

“住手！”

不待程程做出反应，廊道那头就传来一声厉喝，阻止了妙卿的动作，紧接着是疾速奔跑的脚步声。

“岳……”

妙卿想叫岳什么，程程没有转头看去也大概猜到了。

她假装已经被妙卿打了一回，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捂着脸奔回自己的房间关起门。

“姑娘！”馨儿对她的意图已然心领神会，一路追她到房门口拍着门板，焦急的叫唤，“姑娘，你怎么样了？快开开门啊！”

程程没有回应，料想岳屈朗也快到了，于是盘算着弄点机关整他一顿，到时就谎称害怕夜里不安全才提前做的防备。

她的洗脸盆尚未处理，不如置于门框上再诓他先进来？

不可！

这一看就知道是刚弄的，摆明了是针对他。

系统像是感知到她满满的恶意，道：“宿主，请容许我提醒你，每天善良一点对你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