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五毒灵兽出现了！”青蛇说，“属下在秦王府搜寻到了灵兽的气息，但是……”

“但是什么！不要吞吞吐吐！”

“但是，根据灵兽身上人的气味判断，它可能已经认主了。”青蛇边说边低下头。

苏叶细长的眼睛危险地一眯：“是谁？”

“属下只知道是一名女子，现住在秦王府里。”青蛇说，“事到如今怎么办，按照我们苗疆的习俗，灵兽认了的主人就是我们苗疆的圣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苏叶唇角翘起，但是表情却冰冷：“可笑，一个裔王朝的女子要当我们苗疆的圣女吗？”

“那……”

长眸眯起，苏叶冷酷地下令：“杀了她，把灵兽带回来！”

“是！”

……

“阿嚏！”

华紫菀重重打了一个喷嚏，幽怨地看着从皇宫里回来就一直杵在她的客房看书的越千里——华紫菀将噬魂虫的习性之类的事情简要地记录下来，越千里边看边问，似乎很有兴趣。

“到底怎么了？”华紫菀问，“难道除了宫里的那个宫女和马夫之外，还有其他人死于噬魂虫？”

越千里抬起头给了她一个“你很聪慧”的眼神，华紫菀顿时坐直了腰：“还有哪里发生了命案？”

“大狱里。”越千里放下手里的书，“其实除了皇宫和秦王府，大狱里最近一两个月有数十个人死于惊惧，不过死的都是无亲无故的犯人，所以根本没有人在意。不过我让青影去查过，他说这些人都是吃了牢饭之后，没多久就死了。”

噬魂虫混在牢饭里！

到底是谁和一群无亲无故的犯人有仇，非要至他们于死地？

“爷，有新消息。”门外青影忽然出现，“京城里的乞丐今天忽然死了几个，也是突然惊惧而死。”

越千里和华紫菀的眉头皱起来——似乎有人专门对犯人和乞丐下手。

越千里也有些疑惑了：如果说是那个人对皇后下手的话，他还能推断出原因。但是，到底为何要对犯人和乞丐下手呢？

“呜呜呜。”

五毒兽在华紫菀手掌里拱了拱，眯着眼睛摊开四肢睡得非常不优雅。越千里看了它半晌，抬头问华紫菀：“你确定它真的是灵兽？”而不是只长得像小老虎的猪仔吗？

呃，应该是五毒兽吧。

华紫菀心里默默地说，苏叶并没有告诉她五毒兽这么小的时候又能吃又能睡，一颗球一样赖在她身上不肯动弹，谁能想到这么个小东西还可以活死人肉白骨……

等等！

“秦王，你猜那些乞丐和犯人是不是被用来养噬魂虫的？”华紫菀指指怀里的五毒兽，“能下这么狠的手，也许是看中了噬魂虫可以喂养五毒兽，而五毒兽可以治百病有起死回生之效。那么，秦王可知道，谁病得快死了呢？”

谁？

越千里冷笑了一声：“说起来还真有那么一个人。”那个出身门阀世家的大小姐，担着裔王朝第一美人的艳名嫁入宫中，妖娆娇媚，不知道多么讨皇帝的欢心。不过幸亏皇帝还不到昏庸的地步，封了她为皇贵妃之后十年都没有再晋位，也是她没有福分，那么得宠却无法生育，只能止步于皇贵妃。

“谁？是宫里的人吗？”华紫菀不愧是冰雪聪明，她联系越千里的表情和皇后遇刺的事情，很容易就推断出是宫里的某位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