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安澜一个侧身躲过，看着面前的女人吓得恨不得缩成一团，心情有些无奈。

蹲下身，惩罚似的轻轻打了一下柳成欢的小腿，“啪”的一声，惊的柳成欢一脚踢过来。

柯安澜把这只马上要接触到自己俊脸的脚牢牢抓住，并且控制住她的挣扎。

尽量放柔语气地安慰：“我看看你的脚踝，你别动。”

“我不要你看，你是恶魔……”

柯安澜听到这么小孩子气的话，又想起三年前孩子气的她，心里一阵柔软：“我不是恶魔。”

“你是……明明都是你的错……”柳成欢哽咽，却硬生生把眼泪逼回去，她才不会在这个恶魔眼里哭。

说什么三年前的事，三年后他都有了个女儿，说什么都是放P好吗？

柯安澜轻轻揉了揉柳成欢的脚踝，疼的柳成欢立马想收回。

“你今天为什么早退？”柯安澜放下柳成欢的脚，柳成欢立马收了回去两个人对视着。

柳成欢觉得说什么也没用，冷冷地说：“约会。”

“和谁？”

“和你有什么关系……”柳成欢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挣扎起来，“干嘛！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柯安澜！”

柯安澜把柳成欢放到沙发上，又抓住了她的脚：“如果你是去城西给我买咖啡了，我会考虑不扣你的工资。”柯安澜从茶几上拿出一瓶喷雾药剂，轻轻喷在柳成欢的脚踝处，然后轻轻按揉着。

柳成欢脸都快烧起来了，这种事情，只有爸爸对她做过……

她想到了爸爸……

柯安澜微微抬头，柳成欢就从幻想中醒了过来，但是胃里也没了刚刚翻江倒海般的反胃感。

“我才不稀罕什么工资，我现在就辞职。”柳成欢说完这句就要抽回脚。

柯安澜松开手，把喷雾妖药剂轻轻放回原处，毫无波澜地说：“我不批准。”

“我就是要辞职。”

“我就是不批准。”

“我……”

“你再说我亲你了。”

“你敢……”柳成欢立马捂住脸，“凑凯！(走开)”

柯安澜笑着收回身子，表情一下严肃起来：“工作去，今天的工资扣半，下午等我一起下班。”

柳成欢一句话不说，一瘸一拐地捡起地上的高跟鞋，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等你？等你大爷！

宁冉冰坐在那里，精致的脸变成了一张面具，冰冷麻木。

她一向应以为傲的清明的思绪开始混乱了，在爱情里，每个人都是混乱的，乱的七上八下，乱的一无所有。

柳成欢做完所有工作后，看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下班的点儿了，总裁办公室里没有传来声响，宁冉冰也因为身体不适早早回家了。

柳成欢心里想：她先去上个厕所，挨个半个小时，回来立马跑。

柳成欢轻手轻脚地走到厕所的动作让柯安澜哑然失笑，电脑里出现了助理办公室的视频。

柯安澜推开门，走到柳成欢的桌子前，从她的包里拿出了她的钥匙，然后放在口袋里。

干完坏事后，表情波澜不惊地走回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