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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痛吗
就在我的脸别过去的一瞬,阎沥北双眸暗流涌动,他的视线落在了我的颈脖上。
我的心咯噔一下,顾云深给我弄了个牙齿印,怕是答案没有得到,倒是惹来了血雨腥风。
阎沥北第一反应并不是盯着那个牙齿印一直看,而是凑近,轻嗅。
当他闻到我身上的酒味儿,咬牙切齿地问:“喝酒了?”
我没有喝酒,喝酒的人是顾云深,那个俗称GM的台柱子喝醉了。
所以,我对着他摇头,但我沾染了顾云深的酒气回来。
至于去见了谁,我并不想瞒着他,因为不管怎么瞒,阎沥北迟早会知道真相。
可他压根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他的眼死死地摄住我,这才抬起手,落在了我颈脖的牙齿印上。
“别跟我说,是狗咬的。”他的语气,那么阴沉,我蹙眉。
我回道:“人!”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招惹出了阎沥北的戾气,说实话,我去见顾云深,就做好了受罚的准备。
可不知道为什么,阎沥北说我贱的时候,我心中一股气闷闷地发不出不。
“我满足不了你?还要去外面找男人,贱是天生的,原来用不着学。”他的冷嘲热讽,我的麻木不仁,他更是疯了般地将我身上的裙子撕碎。
我不知道阎沥北究竟在气什么,但有一点只有我自己清楚,此时此刻实际上,我的心……在滴血。
他张口就朝那枚齿印上咬下去,本来就疼的伤口,更像是被人撒了一把盐。
阎沥北不单单用他的狠戾将那枚齿印覆盖,还在我身体别处,留下了许多的痕迹。
往常痛到极致或者欢乐到极致,我都会给他反应,现在,我像一个木偶,什么反应都没有。
在阎沥北的眼中,我是存心和他作对。
他总在我登上某种巅峰的时候,抽身撤离,他就是个观赏者,瞧着我这个一文不值的女人,没有了他灌溉,独自躺在那里恬不知耻地高……潮。
我的心里,一直在叫嚣着: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但阎沥北的精力,永远比我想象地要好得多。
他再次倾身而来,却带给我一个最屈辱的姿势。
我像只宠物跪在椅子上,他笔挺地站在的后面,有高度差,于是,我被他抱了起来,又被他按在了书桌表面。
我看不到他的脸,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慌感,将我吞噬。
我反手抵住他,手恰好撑在了他坚实的腹肌上。
“别!”今晚我的话很少,言语上我没有求他,可态度早就软了下来。
阎沥北眸意深深,他凝视了我一眼,他有些烦躁地扯开领带,紧接着是白色衬衫,他脱了下来,扔在了我的脸上。
我的视线,顿时一片白色。
“像你这样不知满足的女人,自然需要多一些方式的浇灌。”阎沥北鄙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木讷地趴在光滑的书桌上,我的脑子一片懵,当重击一下又一下朝我冲击过来。
我忽然,拉回了清醒的思绪。
或许,我有些明白顾云深的话了。
阎沥北因为这个牙齿印,发了如此大的火,而我要抓住阎沥北的把柄,顾云深让我自己找答案,这个答案是……我自己!
阎沥北在乎我吗?
他不在乎,若在乎,当年不会将我送出国;若在乎,他不会五年对我不闻不问;若在乎,他就该知道,我一个人怎么熬过来的……
疼痛时刻提醒我:唐雅,你会错意了,一定是理解错了顾云深要你寻找的答案,阎沥北不可能在乎你,永远不可能。
我苦笑着,最后竟然嘶声哭起来。
正在进行的惩罚,突然停下来,阎沥北的手好似滚烫的烙印,盖在我露在外头的背脊上。
他的手久久没有撤离,而他的欲想也没有退出,可他实实在在没有再动任何一下。
阎沥北俯身下来,隔着薄薄的衬衫,对着我的耳朵,问:“痛吗?”
我如实地点点头,承认:“痛!”
“你没我痛。”阎沥北的嗓坚定、暗哑却又缥缈,他骤然撤离。
我压根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扯下盖在我脸上的白衬衫,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起来,顿时间,我便看见他衣冠楚楚的模样。
我听到男人慷锵有力的脚步声在书房里响起,紧接着,书房的门砰声关上。
书房窗外有了点点光线照射进来,不一会儿,别墅外面,响起车子发动的声音。
阎沥北连夜离开了宿山别墅,整晚,他都没有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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